。”
這聲音,怎麼也掩不住一股子帶了顫抖的隱忍。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怎煎熬了得。
眾人意猶未盡,悻悻離去,順帶將殿門關嚴實了,今兒個夜裡,脫到這個份上,甭管什麼規則了,爺定是不準聞主子出來溜院子的。
誒!遇上聞姑奶奶,爺也是栽得狠了。
毋庸置疑,爺一敗塗地,該算算賬了,用聞主子的話說:願賭服輸哦。
輸一件,從一次,甭管多私密陰暗無恥不要臉,那都得從!這啊,就是聞柒的理!
帳子裡,聞柒裹著錦裘,遮至鎖骨,白皙的脖頸高高揚起,晃著俏生生的小臉,賊笑:“江山,美人,如何?”
秦宓想也不想:“爺要你。”
第一件,她贏了秦宓的江山。
嗯,聞柒點頭,甚滿意,轉念小臉一垮,嘟著嘴:“這一題太容易了。”得來狠的!揪著眉頭想了又想,聞柒想到了那一茬,“北滄嬈姜皇后,和你什麼關係?”問完又覺得不妥,咬著字眼狠狠強調,“不能遺漏,有幾腿說幾腿?”
這茬,聞柒惦記好久了,哼,幾腿?一二三四腿?抗拒從嚴,坦白……也從嚴!
秦宓瞧著她惡狠狠的模樣,難掩眸間歡愉,緩緩道:“子母蠱,唯南詔皇室能解,東陵芷救爺一次,爺許她一諾。”
秦宓說得輕描淡寫,好似置身旁人,聞柒只覺心尖狠狠被扯了一下,生疼生疼的。傳聞,一蠱子母,血親以養,母蠱無恙,子蠱噬命。北滄的先皇后如何下得去手?捨得用血脈種下蠱,置親生骨血於此,生,不如死,死,唯有……
九歲弒母,原來如此。
久久,沉默,她只是看著他,張張嘴,酸澀得發不出聲。
秦宓輕嘆,攬著她的肩,輕拍:“怎生犯起了傻。”如何不知,她滿身稜刺下,藏著滿腹的柔軟,倒反而叫他心裡發酸了,拂了拂她的臉,“還繼續玩嗎?”
聞柒吸吸鼻子:“玩,當然玩!”眸子轉轉,又是清輝,“東陵芷要了什麼承諾?”
嗯,那是個野心勃勃的女子,聞柒篤定。
“北滄後位。”
果然,胃口真大。聞柒覺得心坎好似給螞蟻咬了一口似的,不爽:“秦宓,北滄榮帝,是不是你?”
他敢說是,她就敢掀了他的北滄,踹了東陵芷的鳳冠,最後撕了秦宓,讓他悔不當初!
秦宓緩緩沉聲:“不是。”
聞柒用鼻子哼了一聲,還是不爽,那個東陵芷,讓人心塞得緊。
她彆彆扭扭的樣子,惹得秦宓失笑:“聞柒,還有兩次。”
聞柒眸子一瞪,圓溜溜的:“秦宓,你坑我,故意扯出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來吊我。”一咬牙,惡狠狠,“不行,得來狠的。”眸子一溜,小手從錦裘裡伸出來,扯住秦宓裡衣,“宓爺啊,來,告訴小的,幾歲破的處?”笑盈盈的眸子一挑,跟刀刃似的,“給老孃仔仔細細裡裡外外都交代清楚了,特別是人物時間地點還有,”那個咬牙切齒啊,“過程。”
擦,還能更沒下限一點?那過程,是能拿來仔仔細細裡裡外外交代的嗎?
宓爺俊臉染了緋色,垂了眸子,用唇蹭著聞柒的發,悶悶的聲音,似乎怏怏不樂,道:“爺只不嫌你髒。”
聞柒一聽,樂了,眼裡笑開了花:“喲,沒看出來啊,想不到咱宓爺二十一枝花,還是個貨真價實的雛兒。”
瞧瞧,純情滴喲。聞柒賊兮兮地想:嘿嘿,欠調教。
唇上一痛,秦宓咬了她一口,竟用了力,末了還舔了舔唇,撩人得不動聲色,似乎納悶,又像深意,他說:“你還沒及笄。”
她及沒及笄和宓爺那什麼有關嗎?聞柒想了想,一張厚度無人能及的小臉破天荒地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