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兒搖搖頭,眸光楚楚,從花籃中拿出一個金色的軍令:“軍爺,你可仔細瞧瞧,這可是侯爺令?”
那守衛一看,將信將疑:“是侯爺讓你們來的?”
女子微微頷首:“侯爺還有些瑣事未了,未時三刻尚不能來赴,侯爺體恤軍爺們辛苦,又逢今日賞花盛日,特令我們姐妹帶了些好酒來慰勞各位軍爺。”
守衛思忖後:“去報將軍。”
片刻,軍營中,酒香美人歡聲笑語。
半刻時辰後,軍中將領漸進亂了方寸。
張將軍焦急:“侯爺怎麼還沒來?”
“定是那秦七狡猾絆住了侯爺。”言語之人,是藤林大軍的左校尉劉將軍,“秦將軍,你看怎麼辦?”
環繞在左右的女子抬首,微微一笑,繼續斟酒。
片刻,秦將軍起身:“下令,圍剿。”
話剛落,一個趔趄,竟站不穩,這時女子淺笑:“圍剿?將軍可還有力氣?”
身側女子盈盈冷笑:“縣守可說,這一日散便是讓牛飲了,也動彈不得呢。”
幾位將軍頓時大亂,掙扎著拔劍,卻無力倒地,秦將軍驚慌失措:“你們是什麼人?”
女子不答,輕聲道:“公子說,不留活口。”
這女子,可不就默娘。
聞柒說,女子可抵千軍萬馬,也確實如此。
申時。
那永結同心的小巷子裡,依舊人潮攢動,不見金子,倒是見一對一對衣衫髒汙的男女。
案臺側畫符的老朽倒是仙風道骨,慈眉善目地看著眼前一對俊俏的公子哥:“公子,最好兩人一同來求符,心誠,則靈。”
秦宓蹙眉,俊顏已染了一分薄怒。
聞柒眨眨眼,拉著秦宓湊近那老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秦宓:“是兩人啊,我和他。”
後面,悄悄掉了一地芳心,這等俊俏的人兒,自然是引人注目。
那老朽愣了一下:“公子,老朽說的是兩位公子的拾花之人。”
嗯,這老頭沒看出來啊。
聞柒聳聳肩,對秦宓抱怨:“娘子,這老頭真眼拙。”說著,兩隻手纏上了秦宓的腰。
一聲娘子,有人傻,有人驚,秦宓輕笑,拂了拂她的臉,微微點頭:“嗯。”
這這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兩個男子拉拉扯扯你儂我儂,成何體統!
瞬間,碎了一地芳心,人群裡頻頻有人搖頭扼腕,只嘆:斷袖可惜。
瞧瞧,多俊俏的兩個公子,怎就誤入歧途了呢?老朽一臉惋惜,連連嘆了幾聲才低頭畫符。
爾後,聞柒心滿意足地拿著那看不懂的鬼畫符,仔仔細細瞧了又瞧,原諒她書讀得少,除了那落款的兩個名字其他的都看不懂,看著看著,眼珠子一瞪,回頭狠狠睃了那老朽一眼,惡聲惡氣地嚷嚷:“老頭,你寫錯了。”
老朽又是一愣:“額?”怎就錯了,這小本生意他也做了幾十年啊,“公子。就是這般如此。”
聞柒腳一蹬,就翻了老朽的桌子,一聲河東獅吼過去:“老子是攻,老子的名字要寫在上面,上面!”
嗯,這個問題至關重要,直接說明了一個跟嚴肅的問題:聞大爺要在上,在上!
秦小受怔了,有些恍然地看著聞柒,她眉頭一挑,很大爺。走過路過都瞧瞧,這大爺肯定是攻的說,頓時,不少人交頭接耳,老朽一臉為難,看了十幾年的人,一眼就瞧出這位冷漠的公子出身不凡,光是這般樣貌如何能屈於……咳咳咳,老朽咳了兩聲,向秦宓請示:“公子。”
“小宓宓。”聞柒似笑非笑,一臉的壞。
秦宓皺皺眉,道:“爺在下。”
聞柒摸摸秦宓那張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