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凍傷的小手,放進懷裡暖著。不一會兒,一輛開往異名縣的車開了過來。林清河招手將車攔住,擁著柳文鴛上了車。
天上不知何時飄起了零星的雪花,流風不時迴旋著雪花漫舞,如飄浮游弋的楊絮般好看。位於觀徼市致潔路的玄鑑廣告公司裡,林清河的女友麗倩玉——這個林清河心中的女神,世界上最和他親近的女孩兒。正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地設計著一張效果圖。
只見她:烏髮披肩,粉頸上系根白色絲巾,上面繡著白裡透紅的芙蓉花圖案。冰肌玉骨,身姿窈窕。手執著印有芙蓉花圖案的滑鼠,足踏芙蓉花形足墊。冰清玉潔,妙香怡人。真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好一個冰雪俏佳人!
“河兒,你攢足錢了嗎?為什麼一年來音訊全無?我是你的待嫁美嬌娘,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是最有權知道的。”麗倩玉渴望見到林清河,她有好多思念之苦要對他傾訴。當然,她更想躺在他的懷中,任他溫情的愛撫。
麗倩玉愛著林清河,林清河戀著麗倩玉。他們倆刻骨銘心地愛著彼此,至今已有九年時間了。這段真愛很純淨,從娃娃愛到長大成人,很絕對的自由戀愛。麗倩玉想著明天見到林清河的情景,不由得回憶起九年前的一段故事:
那時她才十一歲,林清河在中學走廊裡向她求愛。她一氣之下拒絕了他那不合時宜的痴心妄想,誰知林清河這個冒失的傢伙,竟騎著腳踏車瘋狂的撞到大鐵門上表示抗議。結果落得個仰面朝天,一頭青苞的可憐下場。麗倩玉當時樂得不能行:她笑得花枝亂顫,笑得捧腹蹲身,笑得聲嘶力竭。這種稀奇古怪地自殺式求愛方式,真是很獨特,很有創意。林清河見她笑成那樣,亦不顧了疼,竟喜得手舞足蹈。
三
“格格……”麗倩玉灑下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只覺得肚子疼。從此,她竟開始莫名其妙地想念他,偷偷地關注他。
“一個走路連門都不看的人竟想征服一個女孩子?想談戀愛?真是:太可笑、太可憐、太可悲……也太可愛了!”
“嗤——”麗倩玉想著忍不住笑出聲。
“又傻笑,嚇了我一跳。”副經理楊小娜驚魂未定地說。“你趕緊改毛病吧。我的心臟病越來越嚴重了,都是拜你所賜呢。”
“好!好!小小,往後我笑時先打招呼給你行了吧。”麗倩玉仍沒有止住笑。
“倩兒,今晚上的慶功宴,我不想參加了。和那些臭男人們一快兒喝酒,總是提心吊膽的。他們一喝醉就講吓流話,總想使壞。”楊小娜說著伸了個懶腰,同時停下了手中的活。
“別淨想美事兒。你不去,李青州醉後不把桌子掀翻才怪呢!他喝了酒,只有你能勸得住。你若不去,我現在就‘腳底抹油——溜之乎也。’”麗倩玉用調侃的語氣說著,神經性地聳了聳如削的雙肩。
“好姐姐,別拿我開心了,行不行。李青州喝醉了酒,你只將玉面一黑,他還不是連屁也不敢多放一個。”楊小娜也不示弱,分明話裡有話,綿裡藏針。
“呸!”麗倩玉聞言不知想到什麼了,臉上就有些掛不住。皺皺眉頭,厭惡的啐了一口。楊小娜佔了上風,得意地笑笑,再不吭聲。
良久,楊小娜忍不住嘴癢,又說:“倩兒姐,你和林清河干過那個嗎?”
“你說上床?大概有過一回吧。”麗倩玉聞言嫣然一笑,含含糊糊地回答道。
“‘大概’大概是什麼意思?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難道你當時就沒有強烈的剌激感嗎?這說明你們倆的感情呀,沒有根基,愛得不夠深。”楊小娜看樣非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不行。
“格格……”麗倩玉聞言忍不住笑,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