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情侶,吃喝睡全粘在一起,你們的有關係,也未免太過於濫情了吧。”
陳賢頌對佛爾德還有些不錯的觀感,但對這個曾經威脅過他的澤隴爾卻沒有什麼好的態度了,他不冷不淡地說道:“我和小敏的如何,與你這個外人又有什麼關係。”
澤隴爾從小到大,又有多少同齡人也如此頂撞他,聞言就要怒,但想到對方靈魂深思者的身份,卻不得不將情緒壓下來,他冷冷地說道:“你和那個女人是什麼關係,我的確管不著。只是我為自己的朋友不值,他居然愛上了一個不知廉恥的女……”
他突然將頭一偏,一個酒杯從他的耳邊飛了過來。澤隴爾也算是實力還可以的戰者,要不是這樣,他絕對會被陳賢頌扔出的酒杯砸個正著。
澤隴爾一拍桌子站了起來,盯著陳賢頌,胸膛急起伏不定,拉克絲立刻跑到他身邊,拉住他,勸道:“大哥,你別生氣,他是客人,你忍耐一下。”
“有拿杯子砸主人的客人?”澤隴爾大怒。
“有中傷客人親屬的主人?”陳賢頌針鋒相對。
切!澤隴爾憤恨地盯著陳賢頌好一會,然後坐了下來。佛爾德這時候彷彿回覆了神彩,他涎著臉向陳賢頌問道:“閣下,剛才你似乎說,小敏是你的親屬?”
對於佛爾德,陳賢頌倒不會遷怒於他,於是平復了一下憤怒的心情,答道:“雖然我和小敏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們的和真正的親人沒有什麼區別。”說到這裡,他扭頭盯著澤隴爾怒道:“我看你這傢伙極不順眼,昨天在旅館裡居然還想殺人,好在你沒動手,否則你絕對不好過。”
提起昨天的事,澤隴爾心中憤意更甚,要不是後來靈魂深思者協會跑出來攪事,他早把那個名叫小敏的女孩抓回來,送給自己的好朋友了,更讓他想吐血的是,這個傢伙居然一夜之間就成了靈魂深思者,以後就算想動手找他麻煩,也找不到什麼好理由了。靈魂深思者協會的影響力,可要比一個城的領主大上許多。而且以後他繼承了領主之位,說不定還要仰仗眼前這個混蛋的能力,按理說,他此時應該討好這傢伙才對,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就不願意這樣做。
“要不是靈魂深思者的人來,嘿嘿……我看你現在未必能坐在這裡誇誇其談。”
佛爾德沒理兩人的針鋒相對,或者說,他是故意想攪局,不讓兩人再鬥起來:“閣下,你剛才說,小敏和你是親人,難道你們兩人,在房裡,沒有那個……”
陳賢頌在性方面是一清二白的小白,和孩子差不多,可能甚至還不如孩子。女性的**他在網上看得多了,白敏嬌俏可人的小身子也見過數次,但沒有人直接教過這方面的知識給他,所以硬是不明白男人間的暗語,‘那個’的意思,如果直說交配的話,他倒是會明白。
“什麼是‘那個’?”
佛爾德和澤隴爾對望了一眼,小女孩拉克絲羞得把臉都捂了起來,但雙手還是裂開一道縫隙,偷偷地看著陳賢頌。
佛爾德指手劃腳地比劃了一會:“就是男人和女人做很舒服的事情。”說到這裡,他還給陳賢頌來了一個‘你懂的’眼神。
但陳賢頌硬是不懂:“喂,什麼叫作很舒服的的事情,把話說清楚啊。”
佛爾德被咽得一口氣差點緩不過來,他雙手猛地拉住陳賢頌的衣領,將其提了起來,怒斥道:“就是男歡女愛的意思啊,你這白痴,虧你還是靈魂深思者,連這都不明白,腦漿被黑禿鳥吸乾了不成?”
“你直接說**,或者說交配不就完了。類似的影像我在網……書上看過不少。”陳賢頌拍掉對方的雙手,重回坐回到椅子上:“我沒有和小敏交配過,不過以後可就難說了。畢竟小敏以後會一直待在我身邊。”
“太好了,她沒有做過那些事,沒有做過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