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楚楚,相貌周正,隨便拉一個出來都堪稱國家精英,實際上一個個都他麼是衣冠禽/獸,玩男人女人賽車軍火涉黑,怎麼刺激怎麼來,雖說有些事兒因著他的年齡而避著他,但想想自己將來也會成為這樣的人,裴鈺還真有幾分頭痛。
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裴鈺轉頭看去,來人在他旁邊坐下,吊兒郎單地翹著腳,叼著根菸斜眼看他,煙霧後男人的表情朦朧不清。
“怎麼著,裴小鈺,窩在角落扮深宮怨男呢?!”
裴鈺咬牙,他最恨別人叫他裴小鈺,他這一群兄弟為了方便稱呼,彼此間就按著數字叫了,他排第七,但其他人跟商量好了似的,一溜兒開口叫他裴小鈺,怎麼抗議都不頂用。
裴鈺扶額,有些莫名地虛弱,“三哥……”
顧三擺擺手,聲音裡帶著幾分不以為意,“知道了知道了,別叫你裴小鈺麼?一個大男人怎麼扭扭捏捏跟個娘們兒一樣,”隨即提高了聲音,“裴小鈺,裴小鈺,我覺得這名字挺好聽,是吧!小五?”
那邊圍著的男人都低低地笑了起來,想來也知道了他們在說什麼,畢竟顧三的聲音不低。
被稱為小五的男人抬起頭,一張笑眯眯的娃娃臉,聲音裡帶著促狹的味道,“三哥這話說的可不對,我們裴小鈺現在還不能稱為男人呢?小~男~孩?”後一句一字一頓,是衝著裴鈺的。
大家又鬨笑起來。
裴鈺木著臉,任大家調笑,他表示都習慣被擠兌了,要是哪次聚會沒人拿他尋開心他才奇怪!何況,他對於自己是處男這事兒並不感到羞恥,他的第一次是要留給自家媳婦兒的。
相比這群青/樓賣笑的騷/貨而言,他簡直傳統的像古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深閨小姐,要是知道自詡為花花公子且經常換女友的自己其實初吻都還在,指不定這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怎麼染黑他呢!他大概能想到以後貼在自己頭上的標籤了,一,性無能,二,喜歡男人。
裴鈺在大家的鬨鬧中被扯了過去,坐下的同時包廂門被推開,還未來得及反應,懷中便跌入了一具馨香溫軟的軀體,裴鈺條件反射地摟緊,穩了穩衝力後,才手臂微松,低頭打量懷中的女人,透過稍濃的妝容,能看出五官生得挺好,眼裡盈著幾分無措與慌亂。
那邊使壞推人的還在壞笑,裴鈺想了想,就面色自然地摟著懷中還算順眼的女人沒有放手,逢場作戲嘛!
大家又隨意亂七八糟地聊起來,聽著聽著裴鈺覺著有些不對勁了,懷中的人仿若柔弱無骨,軟軟地貼在他身上,似有似無地用胸部蹭著他。明目張膽的勾/引?裴鈺冷笑一聲,用力將幾乎整個毫無縫隙地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掀開,動作帶著幾分粗魯,別跟他說什麼紳士風度,對這種目標幾乎寫在臉上的女人,他從沒有什麼耐心。
以前也出現過這種情況,總有些不知情況的女人想方設法地上來頂樓包廂,大概覺著他年齡比較小閱歷淺,就好得手?仗著幾分姿色沒少勾搭他。讓他想想,二哥是怎麼處理這些不守規矩的女人的?
這麼大的動作一出,整個包廂都靜了一靜,片刻後有人開口,“二哥,你這麼做忒不厚道了!今兒個可是裴小鈺的生日,這麼個東西你是從哪兒找來的?”
曲二抬手在一旁按了幾下,這才隨意打量了一下趴在地上可憐兮兮的女人,開口道,“裴小鈺,這事兒二哥不對,二哥向你道歉!不過,二哥可是真有禮物給你,算作補償。”
話音剛落,包廂門就被推開了,進來兩個黑衣男人向曲二微微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