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是地虛真人門下,聽聞地虛道長修為甚是了得,更是天下第一道門九幽派的護法真人,權利只在掌門天虛之下,難怪門下弟子也是這般威風了。既然如此,我們倒是非常想見識下地虛真人門下弟子的本事,也好讓我們這偏遠野山上的修道之士能見識下中土修真人士的風采。”只見那人說時,卻是把“天下第一”這個字說得陰陽怪調,而他眼光卻是不斷往柳無恆身上瞟去,一副挑釁的味道。
柳無恆聽完這話,任憑他多好的修養,也是惱怒起來,那人要是嘲諷自己也就算了,可那番話卻是連九幽派、掌門天虛、師父地虛一併給帶了出來,口裡說是想要見識自己本事,心中卻是早已給自己下套,而且這個套卻是自己還不得不鑽,不然便是落了中土修真界的麵皮。
但柳無恆也不是冒失之輩,雖然知道這次定要顯露下修為不可,但這裡怎麼說也是青陽門的駐地,自己冒然應戰,卻是凶多吉少,況且那被眾人稱為“二師兄”的年輕人,看起來也不是什麼善於之輩,他只要稍微耍點手段,自己非敗了不可,自己敗了倒也是小事,到時候如被傳了出去,只怕得落了師門的麵皮。
柳無恆想了想,心中卻是有了主意,只見他眼珠一轉,笑道:“說得好,我也正好想見識下師兄的本事,既然切磋本領,自然得拿出真本事相鬥,不過你我同為修真之人門,一旦相鬥,多少會有一方有些閃失,到時候我萬一傷了師兄您,只怕貴派的長老前輩們還要來找我小子的麻煩,這可如何是好?”柳無恆這番話卻也是故意學他,說得油腔滑調,嬉皮笑臉的看著那人。
“哼,你小子太猖狂了。”那陣內的眾人都是顯得有些憤憤不滿,同時哼了一聲,卻被那“二師兄”給伸手阻住。“你不就是想自己挑個比斗的方式嗎?那就依你,你說吧,你要怎麼比?”那人也甚是聰明,猜到了柳無恆心中的念頭,但是他也十分自信,此刻對著身後眾人微微一笑,回頭對柳無恆說道,要他自己挑選個比斗方式。
柳無恆心中一喜,已說出聲來:“柳某不才,素聞青陽門駐地六盤山山勢險峻,更是有六道仙門作為護山大陣,亦被外人戲稱為六道鬼門關,不過要過六道仙門,柳某自認為再修行個千年也是不能,但柳某有一個提議,便是和師兄比比誰能在陣法動時,穿過的鬼門最多,誰便獲勝,這樣一來既可以試出修為高淺,二來也不會出現刀劍無眼,傷了師兄您的情況,師兄您看可好?”
“這個……”那清秀道士想了想,自己雖然是青陽門之人,但是在禁制未解除前強行透過這六道鬼門,自己卻是完全沒有試過,按照他說的比試方法,卻也算公平,不過自己畢竟身為青陽門弟子,對這幾道鬼門的仙法禁制卻是瞭如指掌,光在這一點上自己卻也算是佔去了不少便宜,想來想去,如果換其他的比試方法,那姓柳的小子也未必同意,過了半餉,他只得兩眼滿是狐疑的答道:“你也不用懲口舌之爭,就依你所言便是。我沈揚春還未怕過誰呢!”
柳無恆早就料到,他定會答應。見他中計,臉上微微一笑,抱手對著那人說道:“原來是沈揚春,沈師兄,還未請教師兄是青陽門那位真人門下?”柳無恆素聞青陽門十二長老,個個都是修為了得,各有擅長獨特之處,而其中又有幾個很是護犢子的角色,萬一這小子剛好是那幾人的門下,這次來青陽門辦起事來,卻是十分的為難。
“我叫沈揚春,丹陽真人門下二弟子。”那人也是抱拳冷冷一聲回了過來。
聽到是丹陽真人的門下,柳無恆卻是心頭稍稍鎮靜了些,這丹陽子名聲卻是甚好,教徒也是甚嚴,應是不會與自己為難,但今日這一觀,卻讓他對這丹陽子的名聲大打了些折扣。
“既然如此,就請師兄先從裡面出來,也好一同闖關。”柳無恆說完,已是站都了那第一重石門門口,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