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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沒辦法,只好微微的調整肌肉,輪番休息,好不容易才讓手臂抬起,竟然是那麼的虛弱無力,抹了眼皮,又是一手的眼屎。

我草,阿東搞什麼鬼,我睡了多少天,居然能把眼屎搞得這麼多,身體也麻木了,血流不暢,一副精盡人亡的架勢……

等等,我這是在哪裡?

我被陽光刺得眯著眼,努力的觀察著四周,這床鋪,這白牆,還有這塑膠管子,好熟悉的藥水味。

nnd,哥們終於又回來了,興奮之下我安心且幸福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似乎是個早上,房間裡面蠻嘈雜的,護士來來往往,為病人做著清理工作。我這邊在最角落,好久都沒人過來管,我渾身無力,等得不耐煩,嘴裡乾的難受,只好趁著一個小護士路過,千辛萬苦的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衣角,努力的出聲,“護士,給點水喝……”這聲音嘶啞的不像從人嗓子裡發出的。

那小護士被我突如其來的爪子攻擊嚇得神經失調,高分貝尖叫,連盤子都扔了,屁滾尿流的跑了。

我有這麼可怕嗎?真是莫名其妙,無奈之下只好繼續閉目修養。

阿四要是在外面吃了虧,肯定要拉一大幫人找回場子,這是規矩。那小護士似乎也有這種覺悟,沒一會外面就喧鬧起來,我估摸著這小女人面子不小,聽這動靜,找來的幫手不下二十個。

我不由哀嘆,虎落平陽被犬欺,若是老子手腳靈便,還怕這場面?形勢比人強,目前只好裝孫子吧。

外面衝進來一大幫穿白大褂的,看起來要找我晦氣,打頭的是一個四十上下的傢伙,帶著金絲眼鏡,表情都扭曲了,剛進來就大呼小叫的:“哪個?是哪個?”

後面那小護士對著我手一指:“就是那個!他還拉我來著,嚇死我了。”

那眼鏡醫師順著小護士的指引,終於看到了儘量蜷縮在被窩裡的我,快步衝上來又是扒我眼皮又是看我舌頭的折騰個不休,一邊折騰一邊還嘟囔:“怎麼還不動?”

被人隨便擺弄的滋味很不好,這傢伙手下又沒輕沒重的,我只好出聲說:“大夫麻煩你輕點,我眼皮疼。”

那眼鏡醫師聽我說話,怪叫一聲,一把把旁邊的護士抱住,“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我草,這哥們是不是精神有問題,這一驚一乍的。好不容易那眼鏡醫師情緒稍微穩定,又把我手一拉:“你能感到疼?太好了,恭喜你,你清醒了。”

廢話,老子清醒的很。我不禁翻了翻白眼,現在身體實在太虛,禁不起他們這麼折騰。

隨後這幫也不知白衣天使還是魔鬼的忙活了大半天,把我推到了一個單間,掛上了各式各樣的儀器檢測,還接上了電極,進行微電流刺激,搞得我麻癢不堪。

等有了空,那眼鏡醫師同我聊開了天,我這才瞭解到我現在的狀況。

那眼鏡醫師自稱我是他第一例成功復甦的例子,因此特別激動,顯得語無倫次,我費了老勁才把他說的話給組織起來。

首先,這裡是南京紫金醫院,我是作為一名救治無望的植物人患者,在一年前被送進來託管的,其間被那眼鏡醫師用電極刺激脊髓n次,應該對我的復原有著極大的幫助。

md,這傢伙夾七夾八的說了半天,其有效內容不過這短短几句,我略去了無數廢話才得出這個過程。

頭腦裡很亂,我以要休息為名把那眼鏡醫師打發了,自己一個人慢慢的理亂麻。實驗室肯定毀了,但是是誰送我這植物人來這裡的?我居然昏迷了一年,按比例推算,妄境中應該足足過了幾百年,自我感覺似乎沒這麼長時間啊?阿東哪去了,迷迷糊糊記得我倆進行著越獄的嘗試,他歡呼了一下,他人哪去了?

修道修了一身神通,沒成想回到了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