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醉,馬上投入了他的懷抱。兩人進了屋子,一陣燃燒,情亂意迷。院裡的常嫻三人呆呆發愣,對一切似無所知。
侯寶亂來一陣,說:“我是愛你的,與你不分離。”
白雪說:“好極了!你已不能和我分離了,因為你已吃了我的‘吞香’,中了一種‘香骨毒’。你無論逃到哪裡,我都可聞到你的骨頭髮出的香味,一下子抓到你。對你來說,唯有與我同好才是上策。”
侯寶一下子掉進了冰窟裡,後悔不已。終於還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一山更比一山高。
他心裡在流淚,表面卻只能苦笑。這下可完了,以後別想再和小美人兒搗蛋了。他孃的,愛真自私!他傷心欲絕,白雪卻哈哈嘻嘻,歡快無比。這讓他直搖頭,不明白她何以就不知發愁,這樣的人永遠幸福……
回回回回回回
一陣風搖竹,猶似愛吹去,滿眼情意,點點滴滴,少男女,死愛兩不怵。丁波眼裡總有些畫意,孔水紋似出浴美人兒。他尋覓了許久,終於碰上了意中人,不甘心輕易失去。
他三躥兩蹦閃到房子的後面去,猶似狗鑽籬笆,爬進峨嵋派的院子裡去,他靠近一間房子,忽聽江月柔說:“姓丁的小子鬼頭鬼腦的,不是好東西,你們可要小心點。被男人纏上,可要下地獄的。如果對我們峨嵋派存心不良,你們就把他除去。這樣的小子少一個,江湖就少一個禍害,多一分溫和。”
三個少女齊聲應“是”。丁波不由好惱,我偷富不偷窮,行俠又仗義,怎麼成了“不是好東西”了?這個老女人,自己不知受了誰的騙,不愛男人,還教唆她的弟子也不沾葷腥,我偏不讓你如願,非把你手中的美人兒弄到手不可,看我的花言巧語厲害,還是你的厲聲厲色更絕!他知道自己手中有一張王牌,這是江月柔不可比擬的。男人對女人的吸引力是難以一刀斬斷的,只要自己忠誠待她,沒有哪個少女不願上當的。上當實則是對神秘生命的歸依。
他輕輕地冷笑了一聲,低頭彎腰衝進一間屋子裡去。他是小心翼翼的,沒有弄出什麼聲響,江月柔沒有發現不對勁兒。四下打量了一會,他笑了,這屋子裡有床,肯定她們會來住的。他躡手躡腳走過去,趴下鑽進床底下去。鑽女人的床底,他還是頭一回,心裡七上八下的,不知會碰上什麼麻煩,但別處無法藏身,只有這麼幹了。還好,床底下的空隙不小,必要時可使用“鐵板橋”的功夫貼到床架上去。不過呆在床底下畢竟不美,想動一下都不方便。時間一長,他有些受不了了,周身發酸,心口發悶,煩躁得直想把床一下子掀了。
等了不知有多長時間,他覺得長極了,才聽到向這裡來的腳步聲。剛才他打了個盹,現在還有些迷糊,直到門被推開了,他的心才急跳起來。老天保佑,來的千萬別是江老妖婆,不然那可麻煩大了。若從床底下被拽出去,那可丟死人了,形象也將受大損。
來人在門口站了一下,似乎想拿什麼東西,正遲疑著。丁波稍微探頭一瞅,一顆心頓時懸了起來。哎呀,好倒黴!正是這個老妖婆!
他趕緊縮回頭去,一動不敢動,大氣不敢喘。片刻,江月柔走了,他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從床底下爬出來。他孃的,鑽錯了床底,白在下面窩憋了一陣子。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縱身出了屋子。這時,東邊的房子裡傳來少女銀鈴似的笑聲,他向那邊欺了過去。
耐心等了許久,天黑下來,他才靠近那間房子的門口。屋子裡點著了油燈。他從門縫向裡一瞧,果見孔水紋在裡面。她懷兒半開,發兒半松,那副閒靜之而,恰到好處。他樂得差點兒笑起來。不錯,自己的眼力就是犀利,能得她為妻,那將妙不可言。
他的手剛伸向房門,一隻冰冷的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頸。這太突然了,與他的心情南轅北轍。他“嗷”地驚叫了一聲,魂兒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