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別人吃,是給我吃的。曉梅姐說你吃我也吃,這樣天師才知道我想跟誰配一對,所以這符——”她把它們�得緊緊的,不肯放心。
烏家慶眼玻�咐礎��
他想幹嘛?
他這模樣看起來很兇耶!
鍾秀嚇得退開兩步之遠,烏家慶卻將她抓了過來。
哎呀!他不是正虛弱著,怎麼還這麼大力氣!鍾秀怯怯地看著他。
“符拿來。”他要脅她。
“這是……我的……”
“我都這樣了,你還想吃它?”
“可曉梅姐說要連著吃三天才行……”
“我才吃一天都拉成這副德行,你還想吃三天!”她是想死比較快是不是?!
“你哪有吃一天,你是吃一次。”
“而你所謂的吃三天是?”
“就早、中、晚外加睡覺前,一天四次,連服個三天。”
“什麼!還早、中、晚外加睡覺前再來一次!”烏家慶眼裡直噴火。
他打斷她的喋喋不休,還不管她願不願意一把便搶過她手裡的符,而他的動作實在太粗魯了,所以符還因此裂成兩半。
“哎呀!”鍾秀看了好心疼。
烏家慶看了她的反應才想暈倒哩!這害人不淺的符,撕了就撕了,她有什麼好不捨的?
他將它們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裡。“不准你以後再聽這些有的沒的。”他命令她。
而鍾秀討厭這樣,她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他又不是她的誰,憑什麼命令她不準做這、不準做那的。
“聽到了嗎?回答我。”他見她沒反應,聲音更加陰深,降了兩度。
“聽到了。”她點點頭,再反問他,“那你呢?”
“我什麼?”
“你什麼時候才要去看醫生?”他不是拉肚子嗎?
“不用看了。”
“什麼!”
“一點小毛病罷了。”他才沒那麼嬌貴,拉了幾回肚子便得去看醫生。
“可你剛剛明明說我要是招了自己做了什麼事,你就要去看醫生的……”
“那是騙你的。”誰教她那麼好騙,他隨便說個什麼,她便傻傻的相信;她這麼呆,難怪會信什麼張天師。呿~~
他轉身回房去睡覺,而鍾秀只能氣呼呼的朝著他的背影直吹鬍子瞪眼睛的,除了這,她什麼也不能做。
烏家慶回到房裡,卻怎麼也睡不著,他兩個眼睛就這樣直直的瞪著天花板,耳裡不時地傳來寶貝打掃的聲響。
這幾個月下來,她做家事的能力明顯變好了,知道怎麼整理家務最有效率,而且漸漸的,那種手忙腳亂的事也次次減低,他現在竟光是聽著她打掃的聲音,心也漸漸的變得平靜,還有一種莫名其妙幸福的感覺。
咚咚咚——他聽見她的腳步聲。
刷刷刷——那是她洗衣服的聲音。
嘩嘩譁——她在洗碗。
咚咚咚——她腳步聲近了,烏家慶趕緊閉上眼睛。
鍾秀悄悄的開啟門,探頭進去,瞧了一眼,看他有沒有在睡覺。
動都不動耶,好象是睡了。她這才敢踮著腳尖,偷偷的潛進去。
她想做什麼?烏家慶沒聽到聲響,動都不敢動,他屏著氣息耐心等待,不一會兒,他的額頭覆上一隻冰冷的小手。
她的一隻掌心貼著他的額頭,另一隻貼著自己的——
沒發燒,還好、還好。
她踮著腳尖又悄悄的退了出去。
烏家慶是一直等到她關上了門,才把眼睛睜開。
他額頭上還有她掌心的餘溫——
有一點心動嗎?
他想,那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