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隻黑蜘蛛吸完。
蕭翎只看的臉色微變,長嘆一聲,道:“吸血的蜘蛛!”
金花夫人咯咯嬌笑道:“不錯,吸血的蜘蛛,這是毒絕天下的奇種蜘蛛,小兄弟,你今天是否算開了眼界?”
蕭翎心中既是驚駭,又對金花夫人生出了無比的厭惡,暗暗付道:這女人的心腸當真是毒過蜂針蛇蠍……
沈木風素來是喜怒不形於色,但目睹這一幕蜘蛛吸血的奇事,亦不禁臉色微變,輕輕嘆息一聲,言道:“兄弟久聞金花夫人為苗疆第一位役施百毒的高手,今日算是有幸一睹了!”
金花夫人伸出雪白的玉手,理了理頭上的長髮,笑道:“好說,好說,沈大莊主誇獎了,妾身雖然僻居邊陲,但卻常和中原武林人物往來,久聞沈大莊主身負絕世武功,不知可否現露一二,讓妾身也一廣見聞?”
她雖然是苗疆之人,但言詞文雅,聲音清脆,有中原兒女的氣度。
沈木風暗暗忖道:她逼我現露武功,不知是何用心,這女人嬌媚迷人,全身帶滿了無數奇奇怪怪的毒物,雖然還不知她真正的武功如何,但心機的深沉,已然可見端倪,倒是不得不防她一著。
心念警惕暗生,口中卻是微笑說道:“兄弟一點微未之技,只怕有汙夫人的雙目,好在來日方長,總有讓夫人看到之時,此刻此情,高賓遠來,兄弟如不藏拙,恐難脫炫露之嫌。”
金花夫人淡淡一笑,道:“沈大莊主說的不錯,咱們談論正事要緊。”
那荷花雖被蕭翎點了穴道,止了流血,但斷臂之疼,豈能易受,只疼得臉色慘白,冷汗直流,但她深知百花山莊的規矩,一向森嚴,故仍強自咬牙忍受,靜立不動,一聲不出。
沈木風回顧了荷花一眼,道:“你可以退下去休息一下了。”
荷花躬身說道:“多謝大莊主的恩典。”
回過身子,緩步而去。
她雖然極力保持平靜,和走路姿勢的端正,但傷疼刺心,疼得她嬌軀微微顫動,身軀搖擺不定。
雲陽子望著她踉蹌的步履,不禁心頭黯然。
八隻奇毒的蜘蛛,吸完荷花臂上存血,立時靜止不動。
沈木風回顧雲陽子一眼,笑道:“武當派在江湖地位崇高。
道長在武當一門,身份僅次於掌門無為道長,無為道長派道兄大駕親臨敝莊,想是定能全權做主了?”
雲陽子道:“貧道奉敝掌門的令諭而來,只限於談論易換解藥之事,不及其他。”
沈木風道:“如是令師兄不幸逝去,武當一派掌門之位,自是舍道兄莫屬了?”
雲陽子道:“各門各派,都有它們的規矩,掌門之位如何傳接,似和別人無涉。”
沈木風淡淡一笑,道:“如是在下相助道兄一臂,接掌武當門戶,榮任掌門之位,不知道兄意下如何?”
雲陽子嚴肅他說道:“木門中人才鼎盛,敝掌門縱然是當真的毒發而死,也輪不到貧道接掌門戶,此事不勞費心了。”
沈木風看名位利祿都難誘使雲陽於投靠百花山莊,不禁臉色一變,道:“好!那咱們就談談令師兄的生死之事。”
雲陽子道:“這才是貧道此來最首要的大事,也是唯一的一件事情。”
沈木風望了金花夫人一眼,道:“這位道兄性格高做,不屑和咱們論事,夫人,你和他談談解藥的事吧!”
金花夫人笑道:“但憑沈大莊主裁決,妾身是無不遵命。”
沈木風道:“夫人言重了……”目光又轉到雲陽子身上,道:
“不知道長要以何物,易換解救令師兄的解藥?”
雲陽子道:“如是普通之物,想來莊主也不會答應……”
沈木風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