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咱們這百花山莊中的貴賓,你好好招待。”
那小婢應了一聲,欠身說道:“馬爺請進。”
馬文飛心中暗道:難道這翠竹軒無數精舍中,都有專司侍候貴賓的美婢不成。
心中念頭轉動,人卻步入精舍。
周兆龍卻停在精舍門外,抱拳說道:“馬兄如要酒飯,儘管吩咐侍婢,兄弟還要迎客,恕不能奉陪了。”
馬文飛道:“周兄請便。”
周兆龍笑道:“晚宴之時,兄弟再親來奉請。”轉身大步而去。
那美婢穿著一身青衫、青裙,但卻用白緞滾邊,臉上脂粉薄施,看上去倒是有一股清雅嬌俏之氣。
只見她躬柳腰,啟櫻唇,嬌聲說道:“小婢鳳竹,馬爺有什麼吩咐,儘管呼叫小婢。”
馬文飛微微一笑,道:“姑娘在這百花山莊很久了嗎?”
鳳竹笑道:“小婢自幼在百花山莊中長大,早已不知姓名來歷了……”
語聲微微一頓,又道:“馬爺請看看宿舍,如若有什麼不妥之處,小婢亦好早些為馬爺換過。”當先轉身,蓮步姍姍,帶路而行。
推開一重繡簾,裡面是一個小巧美雅的臥室。粉紅綾幔遮蔽,靠東首橫放著一張木榻,兩盆不知名的紅花,散播出淡淡的清香,紅花、紅壁、紅綾被,全室看不出第二種顏色。
馬文飛淡淡一笑,道:“好是很好,只是佈設太鮮豔了,似是女孩子家的閨房一般。”
鳳竹嫣然一笑,道:“小婢如非侍候馬大爺,可是沒福住這翠竹軒了。”言來星目流轉,巧笑倩兮,媚態橫溢,極盡誘惑。
馬文飛心中一動、暗道:是啦,沈術風這般安排,分明是想以女色為餌,使人不覺陷入於脂粉陷阱之中,唉!與會群豪,不知有幾人能逃過這脂粉陷阱!
心念一轉,緩步退出室外。
鳳竹緊隨而出,俏目流轉,望了蕭翎一眼,笑道:“這位可是馬爺的僕從嗎?”
蕭翎急急接道;“小的馬成。”
鳳竹道:“後面有小房一間,是你宿居之室,跟我來吧!”舉步行去。
蕭翎隨那鳳竹身後,直行到精舍盡處,鳳竹推開了一扇緊閉的木門,笑道:“馬兄儘管休息,侍候馬大爺的事,不再勞動你小哥了。”
輕輕帶上木門,轉身而去。
這是個簡陋的小室,除了一榻一桌之外別無長物,蕭翎想到過去在百花山莊的威風,此刻卻要在陋室居住,不禁啞然失笑。
馬文飛在廳中一張藤椅上坐了下來,長長吸一口氣,納入丹田,微閉著雙目養神,他為人精明,進入臥室中後,覺出那臥室中散佈著一種奇怪的清香,有若醉人春酒,心中霍然警覺,暗暗忖道:那臥室中一色桃紅,佈置的有如新房一般,再加上那股醉人的香氣,嬌燒的美婢,顯然,這是有意的安排,看來非得小心一些不可……
只聽一陣步履之聲,傳入耳際,鳳竹春風俏步的走了過來。
馬文飛微微一啟雙目,瞧了鳳竹一眼,裝作不見,仍然靜坐不動。
鳳竹走到馬文飛的身前,停了下來,柔聲說道:“馬大爺,遠道而來,想是十分睏倦,小婢已替馬爺備好了熱水,可要洗澡?”
馬文飛啟開雙目,望了鳳竹一眼,淡淡說道:“不敢多勞姑娘費心,在下自會料理,姑娘請自去休息!”
鳳竹笑道:“小婢奉命侍候馬大爺,不論馬爺有什麼吩咐,小婢是無所不從。”
馬文飛心中暗自罵道:沈木風的手段,當真是卑劣的很!連美人計也用了出來,這丫頭只怕是奉有嚴命,非得誘我上鉤不可,看她之貌,不似淫蕩之人,何以竟然這般自甘下賤,我倒是要逗她一逗,看她有些什麼反應。
心念一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