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市裡面逛了一圈,我並沒有發現三十塊能撿的大漏。
其中最大的漏是一個有破損的清乾隆古月軒鼻菸壺。
價值在三十萬上下,而攤主的底價是兩千八。
這個鼻菸壺的破損處有故意做舊的痕跡,所以都以為是贗品。
只要把那做舊的痕跡用酒精擦拭掉,就能還原它原有的價值。
如果沒有破損,這個鼻菸壺的價值至少在兩百萬以上。
面對如此大漏,我心中癢癢,可無奈沒有本錢。
而周圍的陌生人對我一個毛頭小子也完全沒有信任可言,都當我是騙子,一個合寶的都找不到。
夜市上東西不少,三十塊卻不多,基本都是一些小工藝品。
我一個攤位一個攤位的找。
三十塊錢能檢到的最大的漏是一個黃玉掛飾,但也只能值個四五百塊。
而且還不能馬上出手。
我停下腳步,無奈的嘆了口氣。
“大哥,沒有合適的?”戒色小聲問道。
話一問完,就聽到他的肚子傳來咕嚕一聲響。
戒色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肚子,看著我傻笑幾聲。
他的臉色微微發白,人中處有些凸起,顯然是有胃病,不能餓。
“嗯,咱等鬼市再看看。”
我四處看了看,來到一個宵夜攤前,和老闆要了一個蔥油餅和一碗豆腐腦。
戒色趕緊制止:“別別別,大哥,我還頂得住,先別亂花錢。”
我笑了笑遞給老闆十塊錢:“你有胃病,餓不得。”
“大哥你是怎麼知道的?”戒色驚訝的看著我。
我剛要說話,目光瞥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人,不是白天帶走媚兒姐的那個女警麼?
此時的女警身著便衣,扎著馬尾,腰間繫著一個腰包,正悠閒的往夜市這邊走。
此時夜已深,鬼市馬上就要開市了。
不一會兒,戒色拿著蔥油餅和豆腐腦坐在我對面,他把蔥油餅遞給我:
“大哥,你吃餅,我吃點豆腐腦就行。”
我笑了笑:“我不餓,你都吃了吧,光這點豆腐腦擋不住胃病,而且你有傷在身。”
“騙人,你都快一天沒吃東西了,而且你也有傷在身啊。”戒色趕緊把蔥油餅塞到我胸口。
我擺了擺手:“真不餓,你快吃吧,鬼市就要開了,頭貨說不定會有好東西。”
戒色點頭,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我看向了那個越走越近的女警心頭微微一顫。
這女警印堂處有兩道若隱若現的螺旋隱紋,形狀酷似鎖鏈。
這是鎖魂兇相,這女警今晚會因為和別人起衝突而喪命。
“大哥,那個女施主不是帶走媚兒姐的警察麼?”戒色開口說道。
我嗯了一聲:“是,一會兒注意點她,她可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戒色一愣:“大哥,你不會想殺警察吧?”
我搖頭道:“當然不是,她會和別人起衝突,咱們方便的話,幫她一把。”
而且媚兒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我也沒有渠道去打聽,正好結交一下她。
“哦哦,明白。”
夜市的大部分攤主已經收攤,鬼市的攤主在側門繳費入場。
所有準備逛鬼市的人也已經在大門口等候了。
戒色快速吃完豆腐腦,抓著蔥油餅站起身來。
“走,大哥,咱們先去問問她媚兒姐的情況。”
來到鬼市大門口,裡面的攤主已經在擺東西了。
我們徑直來到那個女警面前。
女警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