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還價了。
果然,收藏家一看張繼如此說,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對吳老頭子說:&ldo;吳老,您這兄弟真有意思,我收古董那麼久,還是頭一回見。&rdo;
吳老頭子聽了老臉一紅,饒是吳老頭子臉皮厚,也頓了良久,才幹巴巴地賠笑道:&ldo;見笑了見笑了。這樣吧,兩百萬雖然不少,可看這東西是他們用命換回來的份上,再加一百萬!&rdo;
&ldo;啥?兩百萬?&rdo;張繼一聽就愣了。
我在他身後暗暗戳了他一記,示意他閉嘴。那名收藏家和吳老頭子是舊識,也不好宰得太狠,賣了吳老頭子個面子,最後以兩百五十萬妥協,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之後,收藏家自然是樂呵呵地帶著翅膀走了。他前腳一走,張繼後腳就開始埋怨自己,不住罵自己笨,沒眼光。之後還氣不過,頓時義憤填膺地發誓,從這件事情上可以深刻意識到知識就是財富,沒知識就要吃虧的道理,自己這鑑定古董的技術有待提高,今後一定要發憤圖強,少說多學,再也不要似今天這樣丟臉了!
我對他道你能主動認識錯誤,說明你還是有救的,這次吃虧就算了,知道了自己的缺點,就要好好改造和完善,爭取下次能夠找回場子。
張繼又奮力拍了拍胸脯說,知道了知道了,我以後一定也要在古董交易上坑別人一回,以抵今天之過,不然我別姓張了,他媽姓虧算了!
這件事情只算一個小插曲,待在昆明的這些日子,我和劉全勝還尋訪了許多有名的符咒大師,想找找看有沒有人能讓摸金符和天禽咒恢復色澤。不過,我們折騰了好幾天,都沒能找到一個可以復原護身符的人。為此,劉全勝和紫雲悶悶不樂了好長一段時間。
又過了幾天,紫雲突然跟我說她接到了師父鷂子的電話,鷂子在電話裡說,讓我務必去那片原始森林裡找他。
我對這件事情非常意外,從他讓紫雲跟著我,並且和紫雲說了那些話中可以看出,他這位前輩一定知道一些關於四大禁地的秘密,若是此行可以從鷂子口中知道什麼東西,那就再好不過了。
去見鷂子,我自然是迫不及待,第二天我就帶上張繼,跟著紫雲來到這片原始森林。
紫雲帶著我們在林子裡左拐右拐,一邊走一邊說道:&ldo;師父的住處很隱蔽,外邊布了許多迷惑人的陣法,如果沒有人帶路,永遠也沒辦法找到那裡。我從小就在這裡生活,這片樹林我再熟悉不過啦,那些陣法也像自家後院一般,閉著眼睛都能走。&rdo;
聽紫雲說到這,我突然很好奇她的身世,猶豫了片刻,便問道:&ldo;紫雲,你從小就跟了鷂子前輩,那你父母呢?&rdo;
我本來還怕勾起她什麼傷心往事,誰知她卻是清單描寫地答道:&ldo;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誰,我是師父撿回來的。&rdo;
&ldo;噢。&rdo;我下意識閉上了嘴,不再多問。
我們三人在樹林裡轉了半天,穿過了一片灌木之後,終於到了鷂子的住處。
那是一座用竹子建成的小閣樓,閣樓前有一塊用竹籬笆圍成的小庭院,庭院了種了很多花糙,雖然簡陋,但看那佈置,卻別有一番雅韻。院內,可以看見一個佝僂的身影正在提著噴桶澆花,他背對著我們,嘴裡哼著《沙家浜》裡的一段調子,顯得十分怡然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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