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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和做米酒的酒麴卻有些不同,當然胡未也早已有所準備,製出了一些專用來做黃酒的酒麴。

他先是用差不多的法子把米飯拌上黃酒酒麴,壓平後便用荷葉把陶罐口封了起來。

不過在過了約半天時間,胡未便把陶罐口封口揭去,然後倒入大量的清水,份量約是米飯的二倍,然後再封好陶罐口子,繼續發酵。

與做米酒不同,做米酒重在糖化,發酵則是次要的的,所以第一個過程比較長,大約要一兩天時間,而做黃酒則重在發酵,所以糖化約半天時間後,便得混上清水,阻止繼續糖化,開始著重發酵。

而做黃酒所需的時間也比米酒要長許多,衝入清水以後,需發酵一個月左右。

所以接下來,胡未便時而做上一些米酒,暫時解解讒,一邊和八戒一起翹首期待著一個月後能夠喝上酒勁更足的黃酒。

當然胡未自不可能和八戒一樣,整天呆在陶罐旁,不停唸叨著黃酒快快出來。每天他除了得給八戒唱歌按摩,帶著八戒去下館子,他依然得跟著無為一起練唱心平經和氣和經,也得按時去空見那裡學蠱藥,還有和其他弟子一起做早課和晚課。

這一天晚上,胡未和眾多無字輩弟子聚在北邊一處偏殿裡,準備做一日一次的晚課。

他們等了一會,執課師長終於姍姍來到,不過眾人見到那執課師長時,卻都有些疑惑,因為來的並非是往常那叫絕塵的師叔伯,而是以前從沒來過這裡的絕仲。

胡未也有些意外,和其他弟子一樣都不由納悶今天怎麼換了老師了。

那絕仲進來後,掃了眾人一眼,最後把視線停在了胡未身上,臉上露出一絲冷冷的笑意。

第十章 來者不善

其他弟子見到絕仲後,疑惑之下,也都竊竊私語,議論紛紛,說今天怎麼換成這絕仲師叔了。

平常胡未他們這些學徒級弟子來這裡做早課和晚課,所要做的也無非是念那基礎的心平經和氣和經,而寺裡之所以有此規定,也是想督促他們的修行,以免有什麼懈怠,畢竟像學徒級的弟子,大多是入門未久,自律性也難免會差一些,而像無為這樣的大學徒,則是不用來這裡做什麼早課和晚課了。

而每天過來督促胡未他們唸經的絕塵,來了之後也不過是巡視一圈,然後便悠然離去,一般並不會逗留太久。

不過這些學徒們自知進了大羅教後,並非就此可以安枕無憂,要想能夠出人頭地,還得極盡努力,所以不管絕塵在不在,他們也是不敢有絲毫懈怠。除非有個別弟子家裡背景深厚,進大羅教也只是來混個虛名,才會馬虎一些,不過在這小小楊林縣一地,真能說得上背景深厚也是寥寥無幾,能讓大羅寺私下破點規矩的更是幾乎沒有。

也正因如此,平常除了絕塵回來巡視一遍外,其他的師長極少會來這裡,更不要說這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而且自視甚高的絕仲了,這些學徒們有些進入大羅教也有大半年了,可是從來沒見到絕仲來過這裡。

所以大家也是不免心有疑惑,猜測不斷。

唯有胡未聽了身邊人說後,又見絕仲盯著自己,卻是有點猜到了絕仲來此目的,這絕仲只怕是來意不善。

絕仲盯著胡未看看整整幾秒鐘後,才把視線轉移了過去,稍帶一絲不屑地掃了諸多學徒一眼,冷冷地說道:“你們絕塵師叔今日有急事要忙,所以請我過來替他督促你等,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別說話了。”

諸多學徒們自是不敢有違,也紛紛坐下,在前面一入門最久的學徒手搖蠱鈴,帶頭領唱下,齊聲念起了心平經。

而絕仲卻也在對面坐了下來,雙手抱胸看著大家,竟沒有立刻離去的意思。

只是他的視線最多的還是集中在胡未身上,當胡未視線與他接觸時,臉上也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