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傑一直主張徹底商業化,民粹化,那還要委員會做什麼!全交給q狗好了,全讓點選率眼球經濟說的算好了,還談什麼藝術!”
“是了,到時候怕是您的學生們,也只有轉投到q狗,易雲那些地方苟活。”
“你們吶,自己也爭點氣,我早晚有退休的時候。”葛如一沉哼一聲,“為了你們,還得再撐兩年吶。”
“謝謝老師,謝謝老師!我們一定努力,守好音樂的根兒。”賀東方滿臉感動與忠誠。
葛如一拿起碗,三兩口吃了個乾淨,利索起身,神情也跟著振奮起來:“放飯流之徒有多少同黨?”
賀東方謹慎起身:“您是不知道,這期金曲獎評審已經被他們徹底帶壞了,全是歪風邪氣,他們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行賄、脅迫拉票,怕是有近半委員都上了他們的船。”
“害群之馬,我不出手,還真當這事兒沒人管了?!”葛如一這便拿起手機,奮指疾書。
“老師。”賀東方連忙勸道,“別回覆呂健的挑釁,回覆就正中他下懷了。”
“邪不壓正,豈容他倨傲無禮!”葛如一一鍵按下,說出了心裡話
【呂健,歌合格,人不合格。只要我還在一天,賄選的人,拿不到獎。】
賀東方還要再勸,卻怎麼都來不及了,戳到“賄選”這一步,這事兒必定無法善終。
……
呂健這一天起得晚一些,他是在床上看到的葛如一的回話,這讓他很失望。
他發問葛如一,不只是挑釁,同時也是給他一次機會。
如果真的如他所說,他為華語音樂負責,獻身委員會的事業,那麼在聽到這些極具開創性的音樂後,理應大義為先,屆時大家各退一步,自己也會說兩句軟話給他臺階下,畢竟是一位曾立下汗馬功勞的前輩。
可事到如今,他的行為與言論已經產生了嚴重的矛盾,所謂“為華語音樂負責”,不過是他貪戀權柄的說辭罷了,為了讓自己站得住腳,左手推翻了自己之前的“低俗”言論,右手抓緊了“賄選”的道義大旗,將暗箱中的爭鬥提上臺面,把鬥爭拉低了一個維度。
尤其是把“遊說藝術”貶為“賄選”這種粗暴野蠻的行為,非常令人失望。
如同總統競選一樣,這次的評審,即將進入潑髒水的維度。
那就請準備好,去面對這個維度的恐怖。
呂健撥通了那個電話:“老黃。”
“誒……”
“嗯。”
“確定?”
“嗯。”
“終於,還是進入我老黃的領域了啊。”
“是時候檢驗你是不是這個領域的泰斗了。”
“嘿,走著瞧!”
強龍不壓地頭蛇,老黃領域,火力全開。
……
別的不說,星工場的逼格單曲轟炸征服的不僅是聽眾的耳朵,還轟暈了“反呂韋聯盟”的筆桿子,他們的所有文案失效,所謂“拉審美階級”對立的策略也被瞬間摧毀,至於拼了命猛吹《繁星》的宣傳,則陷入吸引的人越多,就越多人失望的迴圈。
更加令人沮喪的是,《繁星》追隨者中,只有很少的一部分是委員會榜單的實名會員,更多擁有投票權的聽眾都是衝在一線的音樂愛好者,並不吃情懷這一套。
雖然宏觀輿論戰場星工場被壓制,但透過新曲轟炸與專輯免費試聽,用優質的內容再次博得了巨量的支持者,外行雖仍然在跟著節奏質疑星工場的“道德水準”,但擁有投票權的歌迷已經一邊倒站在了星工場一邊。
隨著星工場支持者數量和質量上的猛增,“反呂韋聯盟”一方為了維持輿論的相對優勢,也不得不付出更大的成本。
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