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誰?廿一有幾分勝算?是否需要我再加派人手?”
“二月初八,也就是明日中午,在白鹿女學後山涼亭。那人身份隱秘,老夫不便相告。至於勝算,大概有五成。你要做的準備,最好將所有閒雜人都支開。”
看來李先生早有預謀。她又問道:“我如何將廿一帶去那個地方?”
“這是你要操心辦妥的,我若有辦法還找你做什麼?”李先生很不負責任地回了一句。
秦瑤被李先生說話時的神態語氣激得全身一震,的確,她若連這種事情都辦不成,她對李先生還有何價值?她趕緊收斂心神,細細思量。
片刻後秦瑤微微一笑胸有成竹道:“先生可否借給晚輩一個人和一張人皮面具?”
“你要這些做什麼用?”
秦瑤解釋道:“人是要先生送到刑房裡暫時替廿一繼續‘受罰’,面具是給廿一戴著,他將以我的影衛‘阿寧’的身份保護我,隨我去白鹿女學,替先生與人比武。”
“如果人和麵具都不給你,你就做不成這事情了麼?”李先生故意刁難。
秦瑤的眼中流露出堅毅之色,沉聲說道:“如果沒有人,我會用稻草紮成假人裹了毯子裝樣子留在刑房,同時支開秦三才或者讓有威脅的人互相牽制,免得廿一不在刑房的時候出了狀況。沒有人皮面具易容,我可以讓廿一始終黑巾蒙面遮蓋頭臉,免得有心人起疑。不過最起碼先生應該稍微用您的職權之便,為廿一出入打打掩護,不能讓寧家的人發現馬腳吧?總之,既然先生提了條件,晚輩會盡全力達成。”
李先生的臉上浮起一層讚許之色,點頭道:“二小姐果然不一般。好,老夫就借你一個人,再幫你將廿一易容成別的模樣。初八中午,我會讓人帶他去白鹿女學找你。記住比武只許贏,若是輸了只能證明你們根本沒資格與我合作,咱們之前談的一筆勾銷。”
74偷梁來換柱
作者有話要說:
很不好意思,今天還沒有寫到廿一大展示身手。
雖然大家知道比武廿一會贏,不過受傷也是難免的哈。
繼續不好意思地請假一天,存稿用光了,加班和裝修交替折磨著我。所以明天斷更,下次更新最早是在8號中午。初八凌晨,天未亮,黎明前的夜正黑。
下奴院子的刑房內悄無聲息地溜入兩個人。
廿一因傷痛和寒冷睡的並不踏實,迷迷糊糊之中裹著毯子慢慢調理氣息,整個下奴院子的聲音響動都逃不過他的耳朵。
這兩個人避開了寧家的暗哨,用鑰匙開啟刑房的門,應該是王府的影衛。
是二小姐派人來關照他了麼?還是李先生因別的目的需要他來侍候?
李先生帶著一個死士在刑房內站定的時候,廿一已經掙扎爬起以奴隸標準姿勢跪好,還特意將原本裹在身上的毯子放遠了一些。
李先生望著廿一那張與寧重樓年少時極為酷似的面孔,眼中不由自主浮起憐惜之色,心頭百感交集。
多年前李先生也正是青春年少,他有理想有激情,也有刻骨銘心愛著的人。
那時的他單純幼稚,以為可以用真誠感動一切。
他就好像現在的廿一這般,恭順的雙膝跪地對著他愛的那個人發誓:“重樓,你可知我有多麼喜歡你?舉頭三尺有神明,我李牧雲對天發誓,今生今世只愛你一人,如敢違背誓言五雷轟頂魂飛魄散,永世不再為人。”
那個人長身玉立,手中長劍指在他的額頭,冷冷望著他,眼中不只是懷疑還有輕蔑與不屑,輕飄飄冷淡淡丟給他三個字:“你不配。”
他顫聲質問:“是因為你我同為男子麼?還是因為我的武功始終無法與你匹敵?”
“我早就有了喜歡的人。”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