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賭場大佬似乎忘記了,阿拉義丁是恐怖組織的代言人,這些組織有著嗜血的獠牙,並不是他們可以控制的,但是,誰又在乎這一切呢?只要他對自己的發展有利,這些賭場大佬就不會在乎。
很明顯,美國人沒有華夏人的那種‘優良’品德,不會整天閒的蛋疼的去關心國家領導人應該去擔心的問題。
阿拉義丁與五名手下混跡在媒體堆裡,一直在尋找著機會,可惜的是,他們來得太晚了,趕到紅葉酒店時,偌大一個大廳裡早已是人滿為患,他們根本就擠不到前方去。
估計阿拉義丁也沒想到,紅葉酒店的一次剪彩儀式竟然會出現這麼多媒體記者,會來這麼多的嘉賓。
他懷疑過牛皓凌的背景,如果牛皓凌沒有背景,豈能來這麼多有身份的嘉賓?甚至連那位主持人阿拉義丁都認識,那是美國現今身價最高名氣最大的一位節目主持人。
阿拉義丁儘管猜測過牛皓凌的背景,但心中卻沒有任何的退縮,在他看來,目標人物是什麼人都無所謂,他們的組織本來就招惹了世界巨頭的美國,難道還有勢力比美國更強?
牛皓凌就算是美國總統的兒?的兒子,阿拉義丁也照樣會出手幹掉對方,隨著2011年他們的組織首領被擊斃,他們的組織已經近乎轉入地下,就算美國聯邦調查局想要找到他們的藏身處,也是極難之事。
而且阿拉義丁心裡很明白,如果真有勢力打算直接滅掉他們,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肯定會是美國人,因為沒有了他們的組織,美國就找不到任何藉口干涉中東事務。
一開始阿拉義丁一直在耐心等待,可是等到剪彩儀式將要開始以前,阿拉義丁等不下去了,此時如果不採取行為,以後更沒有機會再出手了。
一直對聖戰抱有犧牲之心的阿拉義丁距離剪綵臺的位置最近,幾乎在牛皓凌等人剛走到臺上,阿拉義丁便強行擠搡起來。
他是在地獄訓練營接受過訓練的人,這群耍筆桿子的記者哪裡會是他的對手,一番擠搡下,很輕易的便跑到了最前面。
而這時,他的目光正好與牛皓凌對在了一起,迎上牛皓凌的目光,阿拉義丁心裡竟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他能知道我心裡的想法?
他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似乎能看破他內心的想法,這種如同赤裸裸暴露在別人面前的感覺,讓阿拉義丁心中產生了一絲想跑的衝動。
很快的,心態一向非常穩定的阿拉義丁還是採取了行動,他拿著裝飾成錄音筆的微型炸彈,向牛皓凌的頭部送去。
只要微型炸彈接近牛皓凌三米,他便會按下按鈕引爆炸彈,讓方圓五米的人群與他一起塵歸塵土歸土。
這個人想殺我?正如阿拉義丁的感覺一樣,施展預知的牛皓凌,一下子獲取了阿拉義丁內心的想法,想到四周還有十多名無辜之人,牛皓凌不敢輕舉妄動,他略微抬起頭,朝後退出幾步,然後轉身走下臺,衝著工作人員喊道:“等等,我的演講稿呢?在剪綵以前,我不是還有一番演講的嗎?”
一名年輕的工作人員微微一愣,小聲的詫異道:“老闆,計劃裡沒有演講啊。”
“是不是你記錯了?”牛皓凌面色不善的說道。
此時臺上的七位剪綵嘉賓面面相覷,不知道牛皓凌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幾名剪綵嘉賓的臉上甚至浮現出了不虞之色,他們過來剪綵已經是給了牛皓凌天大的面子,這個小子太不懂得尊重別人了。
牛皓凌現在是騎虎難下,如果他走上臺去,一個炸彈足以將除了他、王爺、何宏洋三人在內的所有嘉賓炸飛出去,除了王爺和何宏洋,那五位嘉賓可都是拉斯維加斯甚至是美國的重量級人物,任何一個人物死掉,都會導致山崩地裂的。
透過電視機,馬洛裡躺在別墅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