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的說道:“胡局長,你不會相信那小子的胡言亂語吧?”
胡鵬飛哈哈一笑,說道:“你知道那小子是什麼人嗎?”孫副局長哼道:“一個企圖綁架本市知名企業家的人。”
胡鵬飛心裡暗罵道:他還真敢說,堂堂東珠幫的掌舵人,哪個人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去綁架?
胡鵬飛又笑了笑,說道:“孫副局長已經詢問過了?”
“不用詢問!”孫副局長一擺手,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是穗州市的警察,自然要保護穗州人民的人身安全!”
胡鵬飛身邊一位大隊長皺眉道:“孫副局長,請你搞清楚,咱們是華夏國的警員,你是一名華夏國的幹部!你要保護的是華夏子民,而不是穗州子民!”
這名大隊長來自於省城,很不滿意孫副局長的狹隘地域觀。
孫副局長冷哼一聲,瞥了這名大隊長一眼,哼道:“你是什麼人?大言不慚的教育我?”
這名大隊長有點惱怒的回道:“只要你做錯了事,任何人都有資格說,你難道覺得當官就高人一等?”他在省公安廳幹了十多年的大隊長,見過的高官不計其數,就連省公安廳前任廳長與現任廳長都和他相熟,孫副局長的蔑視口氣,顯然激怒了這位省廳下來的大隊長。
孫副局長不敢接這個話茬,要是他敢說當官就高人一等,那可就真給人留下把柄了。
他把臉扭到一邊,不再說話。
胡鵬飛呵呵一笑,圓場道:“常隊長,孫副局長應該不是那個意思,他朋友現在還被困在車裡,他自然心急了,常隊長你擔待一些。”
“哼!”常隊長鼻子裡哼了一聲,對這位孫副局長的印象低到了極點。
孫副局長在穗州市養尊處優慣了,哪裡會將這個大隊長和這個傀儡局長放在眼裡,他陰陽怪氣的說道:“胡局長,你不會想幹涉這個案子吧?難道里面那個兇手是你朋友不成?”
孫副局長也是給人扣帽子起家,再用起來自然也是輕車熟路。胡鵬飛哈哈大笑道:“孫副局長你真是沒猜錯,裡面那位小哥的確是胡某的朋友。”
“諸位可是都聽到了。”孫副局長沒想到胡鵬飛竟然一口承認了下來,他心裡冷笑道:這傢伙看來是破罐子破摔了。
沒成想,胡鵬飛的話鋒一轉,又說道:“他也是市委趙書記的朋友,還是趙書記的大恩人。”
“什麼?”孫副局長心中一動,有點不敢相信的瞅了瞅遠處的別克商務車,此時牛皓凌還呆在車廂裡,從外面看去,一片安靜祥和。
這小子怎麼可能和趙友偉扯上關係?一方是高高在上的穗州市一把手,一方是隻能寄居在橋洞裡的落魄遊民,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產生交集啊?
孫副局長以為胡鵬飛是在唬他,不由冷笑道:“是嗎?還真是讓我驚訝,咱們趙書記的交際範圍還真廣哪!”言下之意,顯然是在質疑胡鵬飛的話。
胡鵬飛輕笑道:“等會趙書記就到了,我勸你還是暫時按兵不動。”
“是嗎?”聽到胡鵬飛這句話,孫副局長有點相信了。
胡鵬飛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哎,說起來真是造孽哪,前幾天趙書記的小女兒在穗州車站差點被人拐賣,幸虧這位小哥仗義出手,才得以保下趙書記的小女兒。看到眼前這一幕,真是讓我心酸哪,難道這個世上的好人都要受到這種不公平待遇嗎?要不是我和趙書記,他怎麼會惹上這檔子事?”
孫副局長有點懵了,他暗道:這是什麼跟什麼哪?我怎麼聽不懂?
胡鵬飛回過頭,笑呵呵的說道:“很奇怪吧?”
孫副局長點點頭,他心裡確實奇怪得很,胡鵬飛嘆道:“前幾天,東珠幫一群人在車站拐賣了趙書記的女兒朵朵,這個小哥出手擊殺了兩個魁首,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