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被扯光的斗篷男子也不顧形象的鑽進悍馬後面的車裡,包括已經昏迷不醒而被抬上車的賓尼。
太戲劇化了,牛皓凌站起身,打掃了一下身上的塵土,將指尖的兩張紙牌收了回去。
剛才,他差一點出手,只是考慮到這麼一位水靈的姑娘,要是手腕上出現一處刀疤,那該多麼令人感到憤慨和惋惜,所以他才遲遲沒有動手。
他彎下腰,將地上灑落的錢夾撿起來,開啟了看了一眼,笑道:“呵呵,這小妞的證件照還蠻俊的呢。”
地上灑落了不少物品,有一個精緻的化妝盒,一個錢包,一包溼巾,幾件價值不菲的首飾,還有一包衛生巾。
剛才牛皓凌的撕扯,只是為了方便行事,在撕扯的過程中,他用紙牌割破了皮衣少女所挎的lv包包,辰龍閔斌等人都沒有帶包,只有皮衣少女一個人帶了,所以牛皓凌認為這個少女就是辰龍閔斌的秘書。
她的包裡,肯定含有辰龍閔斌的資訊資料甚至是福壽堂的資料。
翻看了幾遍,牛皓凌知道了自己預估錯誤,這個皮衣少女的身份很特殊,因為——錢包裡有一個證件,士官證。
這是一名女軍人!?
在華夏國,女子當兵可不容易,身家背景是一方面,自身條件又是一方面,那些軍官選女兵就像是給自己選兒媳婦一樣,苛刻到令人不可理喻。
身家背景差了不行,長相容貌差了也不行,也是為何不少女兵都成為軍官家屬的原因,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由此論斷,這個女子的身家背景應該不簡單,她到底和辰龍閔斌是什麼關係?
心頭帶著重重疑雲,牛皓凌將這些物品揣進了兜裡,當然,除了那包衛生巾。
老鎮長從地上爬起來,感覺老腰都快斷了。剛才的混亂中,不少人故意不小心撞他一下,這麼多人的不小心加在一起,使得老鎮長差點不小心駕鶴西去。
“哥,你沒事吧?”正在攙扶著牛根三的翠兒見到牛皓凌走過來,不摻任何雜質的眼眸裡滿是擔心之色,剛才她真嚇壞了,那個女的拿槍頂在心愛之人的額頭上,這種狀況換做哪一個女人,都似乎無法承受的了。
“沒事,現在可是法治社會。”牛皓凌呵呵一笑,走到牛根三身前,俯身按住了牛根三的腳踝。
他輕聲道:“夢姑?快快顯靈吧?”
“到晚上吧,白天我沒有能力。”夢馨清冷的聲音在牛皓凌腦海裡迴盪著。
“好的。”牛皓凌心裡有些興奮,知道了夢馨的治癒能力後,牛皓凌終於可以扮演一個神棍的角色了,他暗自想道:以後我哪怕擺地攤扮神醫賣狗皮膏藥,應該也能混得風生水起吧?
因為剛才的變故,使得今年的廟會不歡而散,所有魯鎮人都將這次的事件推到了可憐的老鎮長身上,令這個老頭狀如竇娥,就差剖腹取心一證清白了。
插曲不美好,年也過的死氣沉沉,春節期間,牛皓凌照例在大年初一磕頭拜年,這幾天,翠兒倒是開心了不少,畢竟幾乎可以天天看到牛皓凌,儘管後者對她不怎麼感冒。
大年初三,牛家村的老老少少都開始外出走親訪友,牛皓凌的住處,也迎來了大大小小的車輛。
第一批趕到的是那群差點因為教練的操練而被操。死的偵探候選者代表隊,這些人來拜訪牛皓凌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讓這位十三哥點點頭,讓那兩個魔鬼教練操的輕點,溫柔點。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訓練,這些還未踏入社會的學生仔已經像是脫胎換骨般,不管是舉止談吐還是外形氣質,都快要脫離學生仔的身份。
如今堅持下來的,只有二十三人,這些青年聚集在牛皓凌家的天井裡,面帶好奇地打量著牛皓凌的老宅子。
如果非要用一個字來形容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