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明顯,她這個時候單手脫掉背心都得一點點蹭,所以巴克就不客氣的伸手了,從紮起來的馬尾辮上褪下背心,麻利的拆開繃帶,讓一對兒白兔跳出來,這樣的情況肯定沒穿內衣啊,巴克是真心無旁騖,伸手摸摸骨裂點,就開始捆綁:“疼不疼?”
已經把眼睛湊到望遠鏡的上的特工低聲:“可以再緊點。”
巴克拒絕了:“壓迫並不能幫你止疼,就這樣吧,八十多歲還來上課?”
崔賢姬一動不動:“主要是搞課題研究,他畢竟經歷還是豐富,也熟悉蘇式研究體系和美式體系,在學術上還是有點地位的。”
巴克把這專業運動繃帶纏了好幾圈,跟藝術品似的才心滿意足的固定上,抓背心給傷員罩上,只是那給擠得變形的胸部扭曲著,好像跟某些虐待遊戲的捆綁有點類似,崔賢姬低頭看了看,再看巴克確認他不是故意這樣的,但顯然專家的手法的確好,讓她輕微擴胸的動作都能活動開點,起身去房間裡的小廚房:“咖啡還是茶?二樓第三間窗戶。”
“咖啡……”巴克湊在望遠鏡上瞄著,果然過一會兒,剛才還在大門的老頭和學生出現在窗戶內的研究室裡,這沒什麼可看的,人家擺弄的裝置、電腦、白板上寫寫畫畫的公式根本就看不懂,巴克就移動帶著三腳架的望遠鏡開始觀察周圍,狙擊位、可能的爆炸點、停車接應位,按照自己來刺殺可能的選擇模擬判斷要是別人來會怎麼辦,走哪條路,這都是必備的功課。
端過咖啡來的崔賢姬還把巴克的柺杖收拾好靠在牆邊,自己才跟巴克一起坐在床沿上,這小公寓就這麼點地方,看著他慢吞吞移動鏡筒的角度就知道他在幹嘛,這倒是符合行動專業人員的特徵,偶爾才端起咖啡嘬一口,房間裡面就這樣安靜了好久。
巴克看那老頭都坐在桌邊不知道是在沉思還是打盹了,覺得自己基本考察完畢,掏出手機來拍個照片傳遞給娜塔莎熟悉,抓著窗欞起身,崔賢姬連忙站起來用肩頭協助他,巴克謝謝了:“咖啡也不錯……有什麼情況叫我,需要購買東西或者外出也叫我。”把柺杖撐在腋下往外走。
崔賢姬終於開口:“對不起,我確實太忌憚華國人了,那一槍非常抱歉。”
巴克不回頭:“可以理解那種旁邊有個龐然大物指手畫腳的感覺。”
崔賢姬伸手扶他:“那……是你妻子?”娜塔莎一直沒掩飾什麼親暱的舉動。
巴克點頭,崔賢姬擋在殘障人士移動的路線上靠在窗簾邊:“你們不是俄羅斯內務部的。”語氣不那麼堅決,也不兇悍,起碼巴克就算傷了一條腿,現在一肘子打在對方胸部也能叫她瀕臨死亡。
所以巴克很平靜:“這不是你應該打聽的事情,記住你現在是有求於我,我隨時可以走人。”
崔賢姬堅持:“如果美國人真的來做點什麼,無論你屬於哪個國家或者團體,這都是很有用的訊息,但我希望能知道你是哪一方的。”
巴克裸眼看著兩百多米外的教學樓:“你覺得我是哪一方?”
崔賢姬搖頭:“不知道,根據我的判斷,你這樣的……應該是華裔,在俄羅斯內務部極少,你太太應該是中亞的,但你們的同伴又是東歐或者俄羅斯的,所以我才有些迷惑,我不想為華國做嫁衣。”
巴克聳聳肩:“看來你很**嘛,你的判斷我就不評論了,俄羅斯現在也有專門針對華國的部門跟行動,我得去休息一下了,你繼續盯著。”
崔賢姬還是沒讓路:“不是**,而是華國現在的發展勢頭太讓人忌憚了,我們現在完全成了華國支在前面的擋箭牌,我們不再想當這種傀儡了。”
巴克的確能理解這種心態,烏克蘭一直都在這樣糾結,既不願給北約當槍,又不想給俄羅斯當盾,結果現在內部鬧起來自己自相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