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百多萬人到地中海周邊各國去!
而當時奴隸販賣的中轉地就是巴克昨晚游泳的那個海洋造船廠水域,這個港口其實有數百年曆史了。
巴克尋思國內蒙古族、滿族那祖上也沒少折騰大好河山啊,怎麼國內就沒有這種世世代代的仇恨呢,看起來這前蘇聯國家的********還真是比華國內部尖銳多了。
坐在副駕駛的前金雕指揮官就這麼防備:“關於這次克里米亞的公投,他們就是唯一投反對票的,而且我們發現最近從烏克蘭過來進入克里米亞地區的烏克蘭裔都在朝著卡茨集中,所以我們懷疑韃靼人在聯合烏克蘭人要搗亂,這個時候決不允許他們破壞併入俄羅斯的計劃。”
巴克眉毛跳幾下:“不是還有很多烏克蘭人麼,怎麼沒投票反對?”
指揮官估計也看見了,下意識的壓低聲音,朝巴克也靠得近點,還飛快的朝後面看兩眼:“烏克蘭人鬧起來就很多離開克里米亞了。”
誰叫牧首大人依舊坐在後排呢,不管指揮官說得多麼民族大義,這終究都是分裂烏克蘭的行為,對於牧首大人來說都是深惡痛絕的事情。
原本想避開牧首大人讓巴克自己去單獨完成這個說起來只要一晚上的事情的,可巴克跟牧首大人說明的時候,古瑟夫大人挺了挺腰板:“我還是跟你一起去,我也要去看看我教區裡面唯一的伊斯蘭民眾。”
對嘛,韃靼人也是烏克蘭境內少有的非東正教信仰,可能這種信仰之分也助長了雙方的戒備。
白色小麵包中間經過了兩處武裝人員設立的哨卡,看起來都是俄方的,指揮官只是露了一下臉低語兩句就透過了,在距離卡茨城還有一兩公里的地方指揮官和兩名全副武裝的隨從下了車,指指周圍起伏的山脈:“我們在山上儘可能觀察支援你……一切小心了,那些烏克蘭人員從山裡小路進入卡茨城的,我們也要在山裡抓住他們。”最後給巴克做了個有事打電話的手勢。
巴克有點翻白眼,這種時候好歹來個雙通道軍用對講機或者微型耳麥才像是臥底的探子吧,啥都沒有,看來還真是隨便抓了個有中亞長相的就希望能成事。
車廂裡重新回到靜默狀態,和指揮官下車前的絮絮叨叨有天壤之別。
巴克做賊心虛的沒開腔,老神父依舊是那種眯著眼好像想自己事情的模樣。
掛著烏克蘭牌照的麵包車開進了這座從半島山脈上靠近海邊平坦區域建成的小城鎮裡,以前巴克只聽說這裡是克里米亞半島尖尖上最靠近俄羅斯的地方,和俄羅斯國土的一個犄角隔海相望,最窄的地方海峽也不過四五公里寬,以前兩邊關係好的時候,這裡據說是克里米亞那些軍工廠跟俄羅斯原材料以及成品的往來主要通道,所以城鎮邊緣有巨大的貨場和換乘碼頭,可以直接把列車車廂轉到輪渡上的那種。
巴克不太理解為什麼這麼窄的地方,亞速海又是出了名的淺,為什麼不修個列車大橋多省事,但這海峽兩頭的城鎮肯定就是因為這個換乘碼頭才興旺起來的。
但從小車進入的那一刻起,巴克就敏銳的發現周邊街道上掛著的招牌標語,就多了彎彎拐拐的突厥文字,也有點類似阿拉伯文,巴克回頭問老人家:“這到底是韃靼人的突厥文還是穆斯林的阿拉伯文?”
古瑟夫大人不動聲色:“都是阿拉米字母,用在哪邊都可以。”
果然,隨著麵包車深入,周圍出現的彎彎繞繞字母越來越多,俄語烏克蘭語的文字卻越來越少,很明顯這裡有種去除俄烏文化的傾向。
伴隨這種有點偷偷摸摸的民*族*主義行為,街上看麵包車的目光是毫不忌諱的審視,而且越往裡面走路邊關注的人越多,其中年輕男性無一不是留著中間一溜短髮的一撮毛髮型。
巴克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頭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