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大牌都有。”
牟晨菲嬌貴:“太遠,路上累……”
牟天博看女兒有要睡覺的趨勢,連忙抓緊時間:“趁著還記得,把事情的細節給我說說,那個年輕人真的是你隨手叫去開車,不是劉永成安排的?不是他指引你去那裡洗車麼?”
牟晨菲嬌嗔:“他們怎麼可能是一夥,我想過,應該是故意潑水讓我回來走那條路,但我實在是覺得太髒了,不想開車,才叫……他給我開車的,上車就被成……紮了一刀在腿上,好多血!開始我都以為他死了。”她還是習慣叫這個認識多少年的人為成叔,不過開口卻記起這人已經死掉,心裡還是一緊。
牟天博打聽細節:“那個小夥子叫什麼名字?”
牟晨菲很不屑的撇撇嘴:“我跟他說我的名字……他還嫌我……”卻不自覺的把聲音壓低變悄悄的嗓音:“他是洗車的,可能學過醫?但是沒看他治療自己的傷啊?”
牟天博多疑:“也可能就是假的苦肉計。”
牟晨菲拍自己嬌嫩的胸口:“怎麼可能!我看著他被扎……而且他一下就,殺了他們,這樣,這樣,這樣……”虛空做了幾個動作,剛剛塗的淡色指甲閃閃發亮,她的目光就留意到欣賞自己手指了,停留在空中不收回來,翻過去反過來看。
牟天博嚴謹:“你看見劉永成的屍體了?”
牟晨菲立刻要嘔吐:“沒……但其他幾個看見了,別說了……噁心得很,他還拿死人的衣服給我穿!”多次用他來替代那個年輕人。
牟天博連忙轉移話題:“具體是哪個島,你還記得什麼特徵,從哪邊過去的,我叫人去檢查。”
牟晨菲鼓了鼓眼睛,可還是沒怪相,只有悅目的美麗:“我怎麼記得,那麼多密密麻麻的小島,我要忘記這些事情!過去的時候我一直被裝在車廂裡,回來就是他開車了,我怕都怕不及,根本不想看外面。”
牟天博也覺得這樣的心態對女兒是正確的,伸手幫女兒理一下天鵝絨被:“對對對,都忘記……好好休息調養幾天,這個傷口還疼麼?”的確是心疼,現在看脖子上纏得嚴密的紗布跟防止頭頸移動的固定箍,不知情還以為脖子扭了呢,嚴重得很,其實就一個指頭大的創口。
牟晨菲癟嘴委屈:“有傷疤……我要去做個磨皮修復……”其實醫生幫她清理傷口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拿鏡子看,雖然醫生說技術很好,創口很小,而且消炎消毒的後續也很在行,最多隻會留下一厘米長的小紅線,牟晨菲還是很煩,要不是脖子肯定長在自己身上,都想換一個了!
牟天博不熟悉美容整容技術,一個勁點頭:“最好的醫生和技術!從韓國給你找過來,肯定能消除。”
牟晨菲才嘟著嘴點點頭,縮排被子眯上眼,牟天博看看女兒的情緒沒什麼負面,才小心的轉身出門,只是手剛摸到門把手,身後傳來輕輕的聲音:“爸……拿了酬勞給他吧?要謝謝他,真的很嚇人,別關燈。”
牟天博破天荒的心酸了一下,回頭展現父親的寬厚笑容:“給了給了,你不用擔心,好好休養。”
一出門就沉下臉,走到別墅樓下,對站在那裡的幾名秘書吩咐:“第一查清楚所有跟劉永成有關的社會關係,我要知道這六個幫手是哪裡來的,他們的家……我要他們家破人亡,別以為犯事兒的不見蹤影就能完事,家裡人都得跟著去坐牢,所有跟劉永成有關聯的人都要查出來,居然敢在我家裡有內應!你們安排一個沒有辮子的計劃,我要看看怎麼收拾這些狗雜種!一個個都得給我家破人亡!”說第二遍家破人亡了,實在是差點搞得自己家破人亡,不辣手震撼,覬覦自己家人的狗雜碎只會前赴後繼,就算做給別人看也必須要做得雷霆萬鈞。
一名秘書趕緊記下,牟天博指示第二條:“查清楚那個洗車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