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
“……”
“你還那麼說我跟肖馳!”
“……”
“叔亦,我太傷心了。”
叔亦扯過床頭的餐巾紙,給她擦著眼淚,等她抽抽噎噎地哭完了,才說:“是我不好。”
“我昨天本來就很介意肖馳送你去醫院的事,今天看你跟他……我腦子裡好像有一根絃斷掉了,就……”
時香一聽他這麼說,就掙扎著要從他懷裡出來:“可是,我跟肖馳真的沒什麼的。”
叔亦繼續抱著她,不讓她出來:“我知道。”然後低頭對著時香,“香香,你有想過麼?你又是給他買早餐又是……說你們沒什麼真的讓人很難相信……”
時香不以為然地:“我不怕別人怎麼說。”
叔亦親親她的頭頂:“我知道,可是你有想過肖馳的感受麼?”
“肖馳?”
“你對他這麼好,他就不會有錯覺麼?”
“不會吧……”
“會不會我不知道,可是你把肖馳女朋友該做的事情都做了,別的女孩不就沒機會了麼?長此以往這麼下去……”
時香似乎在思考他的話,叔亦給出最後一擊:“是不是從你來公司後,肖馳就沒談過戀愛了?”
確實是這樣……時香沉默了,一想到自己無意地阻擋了肖馳的感情發展,就有點“好心辦壞事”的懊惱,她鬱卒地開口:“那怎麼辦?”
“所以,把對肖馳好的機會留給別人,你只對我好就行了。”
時香點點頭,一直以來就是這樣,雖然不管自己怎麼覺得叔亦“心懷叵測”,但是叔亦的話總對自己有著致命的說服力,好像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叔亦似乎也深知自己的這種魔力,昨天她被燙傷了,叔亦不像別人一樣問她“疼不疼”,而是說“不疼了”,一遍一遍地,時香就像被催眠了,心裡也隱隱地覺得沒有那麼疼。
叔亦抱著她貼緊自己的胸膛,時香能聽見他心臟的跳動聲,叔亦的聲音從上方傳來:“時香,你真非得等到你當部門經理之後才打算公開我們的關係麼?”
“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嘛……”
“畢竟紙包不住火,時間久了,總會有人知道的。”
時香一說起這個問題就頭大:“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現在不行,公開了我在公司還有活路嘛?乾脆辭職算了。”
叔亦這下沒說話,時香想起來,又補充了一句:“但是你不能把我調出肖馳的辦公室,這影響我正常的工作。”
叔亦沉默了一下,然後說:“再說吧。”
時香掙扎起來:“什麼叫‘再說吧’?”
“你們這麼朝夕相處地……”
時香怒了:“叔亦,你根本信不過我!”
“我不是信不過你,我是信不過時間……你又心軟……”
時香爭不過她,剛止住的眼淚又要掉下來了,叔亦看了她半餉,嘆了口氣,總算勉強地彎了一下脖子。
時香以前挺討厭那些動不動哭哭啼啼的女孩子的,現在突然發現這眼淚攻勢還挺好用的,於是她迅速掌握這門技能,一連提出了“公共場合不許碰我”“不許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不許干涉我的工作”等等一系列要求,在她眼淚汪汪的攻勢下,叔亦果然節節敗退,雖然臉色越來越鐵青,但是就結果而言,都答應了她的要求,時香可謂大獲全勝,開心地打算今天的事情就暫時原諒他了,叔亦聞言,唯有苦笑的份。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時香沒看到以前香噴噴冒熱氣的早餐,桌上赫然擺著的居然是牛奶麵包,懷疑自己看錯了的時香揉揉眼,真的是買回來的那種帶包裝紙的那種麵包,還不是自己烤的麵包……
習慣了叔亦變著花樣的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