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迫使小鬼子猜忌而排程遲緩,符合實情。”
“零號高明!”十八號訕笑著豎起左手上的大拇指,見教官瞪他的時候說道:“當時我們不理解您的大局觀,所以……”
“你小子欠收拾!”楊關佯怒地舉起旋輪刀,見他避讓又放下支在地上說道:“你小子的思維侷限性太大,戰局必須從整局與敵方指揮官身上去考慮。”
“整局?”十八號收斂了訕笑的容顏,苦著一張臉說道:“零號,您說得輕巧,即便是臨淮關的地圖我們也沒有一份,還怎麼考慮整局?”
楊關氣得再次揚起旋輪刀,怒視他躲避的身體,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真是豬腦子,小鬼子從連雲港登陸,意圖搶奪津浦線連線華北與華中戰場,野心圖謀浸略擴大化。”
“而此地的小鬼子十三師團意圖與北線連成一片,一旦成型後果不堪設想,這就是大局觀,你難道不知道嗎?”
十八號一臉鬱悶,教官一心抗戰,渾不在意五十一軍使絆子,先遣隊差點葬送在**手裡,您還惦記整體戰局做什麼?
不過氣憤歸氣憤,他躲在一旁說道:“零號,您倒是打還是不打啊?”
“打,為什麼不打?”楊關怒斥,盯著他說道:“打你個大頭鬼,你至少要搞清楚小鬼子的兵力部署才能開戰,現在衝上去不是找死嗎?”
“呃!”十八號一愣神,尷尬地說道:“小鬼子陣營內部的情況我們怎麼知道?滲透不進去,您不是老說戰機是打出來的嗎?”
“滾犢子!”楊關不再理會他,撇頭看著杜鵑說道:“怎麼樣?各部有什麼新訊息?”
“有,正是你關心的問題!”杜鵑回首一笑,手持電文念道:“**在澮河與河不遠處駐防,現已構築工事備戰。”
“我部的坦克兵偵查發現,小鬼子大約有八個旅團的兵力渡過淮河,重火力短時間跟不上,遲滯在五里外待命。”
“不過北岸先遣隊來電,聲稱小鬼子已經在向他們逼近,預計兵力在四個旅團左右,現已陷入小鬼子的包圍圈。”
“!”楊關驚得攥緊了旋輪刀,用力向下扎,思慮片刻後說道:“我們的偵查兵呢?他們難道沒有發現任何情況?”
“有!”杜鵑轉身取出另外幾份電文,迴轉身念道:“蚌埠地區被五個旅團的小鬼子佔領,疑似在向北岸進兵。”
“另一份是**的四十八軍固守爐橋地區,上次我們沒有從那裡撤退是對的,小鬼子在那裡擁兵六個旅團。”
楊關收回凝視杜鵑的眼神,低頭沉思,半晌後抬頭說道:“這麼說小鬼子在臨淮關的兵力並不多,這是一個機會,重創小鬼子的時機。”
魏和尚聞音爬了過來,大身板蕩得灌木叢嘩嘩作響,他渾不在意,喜慶地說道:“零號,您下達命令吧,和尚第一個衝上去……”
“閉嘴!”杜鵑柳眉倒豎,揚起右手上的石子欲打,試了試又垂下手嬌吼:“一邊待著去,哪兒都有你!”
“俺的傷剛好,這不是憋…停…”魏和尚舉手投降,手腳與屁股蹲並用挪移一旁,幽怨地盯著小辣椒。
“命令!”楊關拔出地上的旋輪刀,以刀鞘勾畫地圖說道:“傳令坦克悄然迂迴接應先遣隊,臨行時知會五十一軍以小鬼子的重炮陣地殉爆發起反攻。”
“等等!”十八號納悶地叫停,嚴肅而疑惑地說道:“零號,五十一軍您就別指望了,他們巴不得從背後扎一刀,您怎麼……”
“你說什麼傻話?”楊關側頭怒視他,嚴厲地教訓:“抗戰第一,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潰敗便是罪,他們不敢再生歹心,懂嗎?”
十八號默然點頭,也明白五十一軍不敢亂來,他們此刻最想的是收復失地,而先遣隊是他們唯一反敗為勝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