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向手雷為兩位兄弟化解死亡危機,思維中甚至於還有一絲絲後悔、咱這組長指揮不當。
另外兩人比較賊,在右手食指扣動扳機之時腦袋向左偏,這個動作是楊關特意訓練的一項,練到偏移腦袋而不影響精準射擊的程度,只為對戰鬼子狙擊手而針對性的強化訓練,迫使兩人避過死劫,一人右耳垂被子彈炸裂,一人右眼角下骨頭擦傷,雙雙血流右臉頰,即便如此他們疼痛中下意識的做好了虎撲手雷的動作、支前身屈雙腿。
這一刻距離死亡是那麼近,心跳與思維幾乎凝固,呼吸停滯,心神中不停的唸叨、死了嗎?老子犧牲了?
夜不再淒涼、早已被生死時刻爆發出的激情驅散而遠離了身體,風兒已遠離了世間、狀若如思維一般凝固,甚至於腦海中嗡嗡直響驅離開戰場上一切聲浪,唯有最原始的本能在渴求生還,死了嗎?
三人組溫故、失神在奪命的子彈旋律之中,那旋轉的嘯聲迴盪在思維之內,腦電波頻率被這種旋律同化唯一,嗡嗡作響不知生死。
當然這個時間很短暫但對於三人來說宛如世紀般漫長,源於人體對生命的渴求高於一切,本能**無與倫比。
殊不知這一刻是最大的失誤時刻,三人的頭部已經高出凸石掩體,妥妥的活靶子暴露在小鬼子面前。
不過小鬼子也失誤了,皆被那一聲慘叫吸引著心神,準確來說是被手雷吸引了小鬼子,同樣是怕死,他們不在乎同伴的死活而在意是否被手雷給炸死,他們殘暴的理念就是生時為同伴、死球了不屑一顧。
手雷落地的聲息與位置才是他們最關心的焦點,手雷在哪兒呢?手雷落在什麼位置?心神全記掛在落點與死亡危機之中。
當手雷落地的檔口、幾乎人人遍體一顫而悸,心神旋律在這一刻宛如被洪荒猛獸撕咬,焦灼得遍體幾欲爆碎,心血幾乎一瞬間衝腦就差沒有撐爆腦瓜子,潛意識內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偷雞不成蝕把米,就要被炸死了。
話說他們怎麼不躲避?你若是問他們這個問題指不定會被他們破口大罵,你以為特種兵是吃素的嗎?哪一顆手雷不是掐準時間投擲的?蠢貨才會給對手預留反投擲與躲避的機會,可是現在、亞麻得……
“轟”手雷在落地尚未滾動三圈的一剎間爆炸,掀起一股彈片石子洪流濺射八方,所過之處摧枯拉朽,叮叮噹噹,噗嗤,咻咻咻不撞死一切不回頭,粉身碎骨渾不怕、咱也是手雷的一份子,乾死阻撓的一切一切。
犬井鬼子倒了血黴,原本幻想炸死對方,在這漆黑的夜裡實施手雷招呼幾乎是萬無一失,但慣性思維忽略了距離太近,手雷槍火乍現下暴露得乾淨徹底,手雷爆炸的一刻被彈片石子濺射得右側身體皮開肉綻,也不知道傷了多少處,只覺得整個身體劇痛難忍一瞬間失去自持能力,慘呼著在地上翻滾。
手腕受傷的小鬼子原本在地上翻滾嚎直接被彈片石子貫穿身體死得不能再死,結束了他的痛苦生涯。
手雷落點位置處在最邊側的小鬼子雙腿之間的後面,爆炸掀起的死亡洪流淹沒了他的軟肋直接趴窩死透。
最幸運的是左側的小鬼子毫髮無損,但嚇得不輕,恨不得鑽入地縫的他流露出慶生的喜悅,八岐大神保佑,活下來了一定燒香膜拜……
“啪”一發子彈結果了他的慶生狂想,子彈貫穿了他的頂門心,直接斃命,致死都流露出喜悅之色,櫻花開了。
“別殺他,敲暈他帶回去問話,能抓一個特殊的小鬼子活口還真不容易,但願他不要流盡血死球了,行動!”湯泉在手雷爆炸中甦醒,狙殺鬼子時清喝一聲制止兄弟們狙殺翻滾中的小鬼子,邊說邊彈身撲了過去,連續三滾翻至疼痛翻滾在地上的犬井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