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逃,一旦逃跑將淪為炮擊的目標,右側為黃浦江,後路已被小鬼子封死,唯有平行賓士尚可鬥法。
“已進入土坳,下一步怎麼辦?”歐陽馨蘭急問,嬌軀輕顫不止,行走於炮彈雨幕之中、如履薄冰,身心飽受煎熬。
她相信沒有陽關在身旁、此刻已經休克,在先前的引誘行動中消耗過度,再經突圍折騰、又遇日艦輪番炮擊,此刻全憑一股信任強撐著柔弱的嬌軀,太累了!
“急轉向右爬坡而上,再堅持一會兒、相信我!”陽關深邃的眸子中越發堅定,關切的看了一眼嬌媚的人兒,心神漣漪頓生、有些恍惚。
歐陽馨蘭飽受炮火的煎熬,俏臉白皙令人生憐,側頭莞爾百媚生:“準備好,殺鬼子!”敏銳地覺察到一股關愛,心神不經意的一顫,嬌軀泛發出一股莫名的力量。
感覺很美妙,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觸,使人痴迷留戀、令人沉醉不願醒來的愉悅,因而復甦了一份潛能,戰意升騰駕馭坦克直奔土坡頂端。
土坳阻擋了日艦觀察哨的視線,炮擊沒有停止過,但精準度淪喪殆盡,全都轟炸在遠處,因為鬼子觀察哨以煙塵為目標、作出判斷的依據,所以坦克驟停於沙塵之中,煙塵隨著慣性繼續前衝,造成坦克已經遠離的假象。
吳淞郊外全是沙土地,坦克飛馳速度很快,大約在七十邁左右,攜帶的慣性煙塵很大,致使小鬼子跟隨煙塵展開炮擊。
“轟隆隆…”坦克爬上土坡,日艦的炮擊已遠在三十米開外,視線也是一樣,而忽略了機敏的智慧結晶。
並非小鬼子愚笨無知,一來不瞭解具體的地形地貌,對土坳內的情形一無所知,二來不瞭解坦克的機動爬坡能力,造成了判斷失誤。
坦克順利的爬上坡頂,陽關飛速的修正射界仰角,瞄準臨近岸邊的日艦,渾身充滿了自信,大壯麻利地填裝一發炮彈待發。
“八嘎呀路,坦克在後面,快,修正射界,殺給給!”鬼子指揮官怒不可愈,坦克太狡猾了,竟然展開反擊姿態,瞬間驚顫了小鬼子的心神。
小鬼子及時反應過來,迅猛的調轉炮口,一個個青筋暴突、雙目皆赤,魔鬼、真是魔鬼啊!千萬不要開炮、不要被鎖定……
軍艦殉爆的一幕令人記憶猶新,瞬間喪生於炮火之中、氣化為灰塵隨風消散,像一把利劍懸在小鬼子的心神之上、驚懼了魂魄。
“咻”炮彈在眾目睽睽之下飛射而出,正面見證者心膽俱裂,渾身抽顫不止,轟轟殉爆再次發生,一艘軍艦轉瞬間沉沒於江底,掀起一股小型漩渦。
“急速推進十米暫停,快!”陽關不敢怠慢,開完炮即刻下達新指令,擔憂被日漸反擊。
很顯然,陽關的擔憂沒有出錯,鬼子指揮官判斷準確、果決的展開反擊,三發炮彈飛襲土坡頂端,只可惜坦克已經飛速下坡,遠離了驚濤暗流。
“鐺、咻…”陽關利用暫停的時間再次發射一炮,不過,由於時間太倉促偏移了彈堆,僅僅殉爆了小鬼子懷抱的一發炮彈,滋溜滾至艦弦炸穿一個大窟窿,江水滲入緩緩歪斜下沉。
如此同時,陽關下達了迴環土坳之後的指令,日艦的兩發報復性炮彈落在撤離之地,坦克猛然一顫險些中招。
“小冤家,你想再來一波?”歐陽馨蘭震驚了媚眼,白皙的臉頰泛起潮紅,波浪洶湧勾人心魄,很是激動。
“不可以嗎?”陽關劍眉上揚,嘴角展露出一抹弧度,似笑非笑的算計小鬼子:“怎麼?你們覺得不可能嗎?”
“嘿嘿!”田大壯撓著後腦勺傻樂,心裡模稜兩可,不敢插話表態。
歐陽馨蘭明眸泛彩,心神內宛如驚濤駭浪翻湧不息:“小冤家,咯咯咯,不按常理出牌,出其不意攻其不備,高!”
按照常理絕對不會重蹈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