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以觀後效,炮擊的技藝確實高超,只可惜!
眾人離去,也在猜測李浩仁的身份,畢竟他也沒有參戰,做什麼去了?進行土工作業絕不可能,應該是在執行秘密任務,監視?!
人的思想極度複雜化,沒有幾人可以泰然處事,因而,這個奇異的組合很微妙,存在著太多地隱患。
“可能有麻煩上門,等下掌握好分寸!”陽關居高臨下看得真切,國*軍來人了,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大意不得。
“好,我會妥善處理!”李浩仁會意,陽關不想與任何外人照面,避免麻煩與糾葛衝突。
麗日臨空,溫度居高不下,蒸汽繚繞依稀可見,晝夜反差極大,使人備受煎熬。
一行三十餘人健步而行,人人穿戴單薄、破衣爛衫,軍容不整,為首之人趾高氣昂,一身嶄新的米尼子軍服,少校軍銜,大搖大擺而來。
“站住,道明來意!”李浩仁一聲斷喝,傲然峙立透著一股殺氣,怒目而視。
“哈哈,兄弟,鄙人常文軒,曾今與陽中校有一面之緣,還望引薦有要事相商!”常文軒抱拳當胸,氣焰不改絲毫。
李浩仁冷笑一聲:“一派胡言,也不怕被人笑掉了大牙,有屁快放,如若不然、請回吧!”
看這模樣與架勢就是來者不善,或是試探口風打前站的貨色,裡面一定埋藏著陰謀。
“你是什麼人,耽誤軍機大事、你擔待得起嗎?”常文軒蠻橫起來,心裡很不高興,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也敢放肆。
“什麼人、也不是你招惹得起的,官威耍錯了地方,滾!”李浩仁表現得更強勢,大略猜出了一些苗頭。
雙方劍拔弩張,怒視而立,熱烘烘的溫度明顯再度增高,頗有一觸即發的味道。
不過在氣勢上、常文軒弱得太多,沒一會兒就敗下陣來:“至此國破家亡民族為難之際,一切皆以黨國利益為重,新武器的價值……”
“砰!”陽關於兩百米外擊發出憤怒的子彈,心中憎恨不已,這麼快就來了:“滾,無根無據也敢口無遮攔,找死、你再吱一聲試試!”
常文軒的鋼盔邊沿被洞穿,距離腦袋不過一厘米,一縷頭髮被燒焦,頓時冷汗直流,差一點就嚇尿了褲子,趕緊不停的鞠躬作揖。
“陽中校,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跟我這小人物計較,這、這全是上峰的意思,至、至少給我點武器彈藥,行、不行?!”
他結結巴巴、渾身冷直流,還是道明瞭來意,空手套白狼,且威武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心裡暗罵不止:“該死,聽信那參謀的屁話,混帳…”
“滾回去,讓那瘦連長過來,那小子不錯,賞點武器彈藥還行,誰敢打歪主意、哼!”陽關丟出一句無邊際的話語,其實心懷報答之意。
常文軒不情不願的掉頭離開,心裡咒罵不止,差一點就死了,陽關掛著中校的牌子,實質上與黨國毫無關係,四大宣告就是證據,獨立的個體殺誰都皺眉,且沒有人敢動他!
“禿子,龜兒子的,瓜兮兮的怎麼不說話,這事咋整?”常文軒心有不甘,瘦猴子算個球,隔著一條長江,不如…
“團座,你都扛不住,何況我這小蝦米,不過,最好成全那瘦猴子……”禿子不停的討好。
“什麼,龜兒子,好算瘦猴子,你找死啊!”常文軒瞬間火冒三丈,揚手就要揍人。
“停,我的團座大人,也不想想,有槍就讓他抗雷唄!”禿子一臉謅媚。
常文軒雙目一亮,揚起的右手改為抓頭了,內心樂開了花,心裡不停的盤算起來……
麗日西斜,夕韻漸濃,一行人逐漸靠近,陽關對李浩仁點了點頭,隨即坐了下來,李浩仁會意,迎上前去帶走了隊伍。
“你好,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