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置不當被小鬼子鳴槍示警,或是傷到兄弟們對局面不利。
其二,小鬼子太多,即便是抽調三分之一也不下七八千鬼子兵,而先遣隊去掉值守崗位的人數僅剩下千人出頭,實力不對等。
其三,實戰練兵,演戲也是一門藝術,同樣可以殺鬼子,玩滲透,機場不就是演戲拿下來的嗎?
楊關的三條綱要出爐,先遣隊焉了,得,還得練,跟著教官就甭想舒坦,有氣往小鬼子身上撒。
總導演籌謀劃策,先遣隊雷厲風行,一場戲碼至拂曉時分方止,人人在激情中疲憊不堪,迎來明媚而璀璨的朝陽、沐浴其中暖洋洋,新的戰鬥在招手。
第32章自毀
“報告零號,西北,北方,東方與西南等陣地已被我們順利拿下,請您示下!”通訊兵手持電文肅立彙報,汗水黏衣,一臉興奮疲憊之色。
楊關見他雙目佈滿血絲,興奮壓倦容,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起身扭轉脖子伸懶腰,抬腳向賬外走去。
“呼啦”十八號搶先一步掀開帳篷門聯,跟隨教官走到外面,眼神一陣暈眩,刺痛,好半晌才看清那一輪朝陽映彩霞的美景,心曠神怡。
教官出營帳,傳令兵紛紛跟隨,察看警衛兵警惕的監視著周圍人人鬆了一口氣,緊追幾步護衛在教官周邊。
楊關微微蹙眉,剛吸兩口清新空氣就被傳令兵礙眼,很不爽的擁簇感覺,不適應,就這護衛力度在狙擊手眼裡就是千百瓦的大燈泡,真不讓人省心。
踩踏著黃土沙石地,腳步接觸草蔓沙沙作響,心中生出迴歸現實的感觸,一顆高懸的心放下大半,還有一小半吊在喉嚨。
“東南是應山縣城,南方是一片開闊的梯田,那邊的日軍是什麼情況?”楊關邊走邊問,雙目巡視田野,疲憊在清新中釋放,心情逐漸爽朗。
“南方遠處有丘陵山頭,距離縣城比較近,小鬼子駐守著兩個大隊的兵力,很難下手,再說時間上也來不及。”十八號跟近教官身側彙報,以手指點遠處依稀可見的丘陵。
晨霧瀰漫,丘陵宛如仙山橫亙在隨風妖嬈的霧氣之中,朝陽映照出一片霞彩,引人入勝。
“那邊的日軍屬於哪個部門統屬?”楊關駐足詢問,雙目緊盯著東南角籠罩在霧氣之中的縣城,要不要佔領縣城?
“我查過發名冊,分管佈署檔案,那一帶歸縣城管轄,協防機場守護縣城西側,前方還有不少小鬼子駐防山頭。”十八號舒爽的神情漸斂,憂慮的彙報敵情,佔領機場未必守得住,縣城才是一塊硬骨頭。
“炮陣地是不是在縣城西南側?”楊關席地而坐,接過傳令兵遞上的水壺咕嚕嚕漱口,噴出口水側頭盯著傳令兵問道:“花子醒了嗎?”
十八號示意傳令兵先說,就地坐下來等待,那丫頭估計嚇壞了!
“還沒有,文工隊女兵在旁邊照護,您就放心吧,她可是大功臣,誰敢對她甩臉子!”傳令兵略顯懵逼,打包票的敘述情況,教官為什麼這麼在意一個半血統女人?
“你小子是什麼眼神?花子不僅僅是功臣,她還是兄弟的親妹妹,你小子有這麼一個妹妹老子把她捧到天上去。”楊關瞪著他喝斥,身邊人都排斥、其餘人會怎麼想?
“是,我檢討,她是先遣隊每一個人的親妹妹!”傳令兵肅然起敬,意識到錯得離譜,那位李浩仁兄弟奮戰在特殊的崗位上,歧視他的妹妹算什麼?
楊關擺了擺手示意他退下,在另一名傳令兵擱在地上的木板上抓起一個白麵饃饃吃起來,和著鹹菜下嚥,扭頭揚了揚下巴示意十八號繼續。
十八號嚥下一口饃,清了清嗓子說道:“炮陣地處在縣城西南側,位於縣城與丘陵山頭之間,兩道屏障守護,硬打很難拿下來。”
“有沒有查清駐守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