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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著鍾桓,衝他伸手,鍾桓無奈,只得取來□□和佩劍一併交給他……

見他上鉤,那人馬不停蹄,風馳電掣地往前賓士……

荒草越來越多,越來越茂。

“剛——剛——”

枝椏上空一群丹頂黑尾白羽野鶴張開巨大的羽翼,雙翼平鋪長足六尺,密密麻麻地盤整合在樹梢之上,一隻只遮天蔽日,昂著長頸,唳叫著向下俯衝。

前頭疾馳的人昂頭一望,卻見兩三隻巨鶴撲動著羽翼朝他捲了過來,已經來不及躲避,直直被卷下馬背,戾鶴收緊利爪,接著往他身後的曲伯堯衝來。

曲伯堯來不及勒馬,向後仰倒在馬背上,迅速挽弓,抽出三支箭來,馬匹狂奔中,箭鏃總是偏離方向,曲伯堯竭力定住心神,對準那前前後後撲近的野鶴三箭齊發,嗵嗵嗵——仍直插鶴心,鮮紅的鶴血淋漓灑落,三隻猛禽像失重的白雲相繼跌落在地,馬匹繼續往前飛馳,又有野鶴俯衝下來……

鍾桓射殺了從另一個方向湧來襲擊而來的野鶴,伸手去拉被白鶴卷落在地的那人,那人假意搭上手,被鍾桓拉上馬後卻立刻“變臉”,上馬後竟拔出腰間的短匕,揚手朝鐘桓劈來。

81、孤行

鍾桓眼尖,及時察覺,伸手扼住匕柄,顧不得策韁,馬背上與那人廝殺。

對方是宮中身手不凡的暗衛假扮的勳貴子弟,反應也速,三兩下從鍾桓的扼制下解脫,靈活地操控著匕首,看準了他的喉,拼盡全力地刺去,鍾桓險些躲避不及,趕忙側身,被他這麼一讓,用力過頭的那人劈了個空,身子撲倒在馬背上,被鍾桓奪去匕首,鉗住臂膀,熟料那人力大無窮,反足朝鐘桓背部一踢,身子彈了回來,突然撥轉局面迅速佔據上風,鍾桓吃痛,險些被他踹下馬背,及時伸足勾住馬鐙……

馬上廝殺了好幾個回合才將對手製服,鍾桓抹汗嘆了口氣,回頭時已見曲伯堯腳下一堆屍體,不由驚訝,抓著那人躍下馬背,拖至曲伯堯跟前,伸足踢著腳下的屍體道:“主子,這些人都是你剛才殺的?你什麼時候比我還厲害了?他們的身手都好厲害。這傢伙!”他朝那人的耳朵上擰了一把:“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這傢伙制服,主子說說,怎麼處置欺騙咱們的傢伙,嚴刑逼供?”

曲伯堯走上來,圍繞著那人打量了幾眼,道:“還用逼供?你可不要費九牛二虎之力麼?陛下身邊十八支暗衛,你對付的這位可是其中一支暗衛的首領。”

那人狠狠瞪他一眼:“逆賊!”

鍾桓掌他的嘴道:“不逼供,那怎麼處置這傢伙?現在一刀宰了他?”

“等他自己咬破舌頭下面的藏毒自盡好了,他要不自盡,你就宰了他。”

“聽到沒有?還不自盡啊?”

那人含恨自盡了。

鍾桓望著頭頂仰天高鳴、不停盤旋的野鶴道:“奇怪,為什麼突然會飛來這麼多野鶴?一隻只還挺兇猛的,看見人就來襲。”

空中的鶴群首尾相接,盤旋飛舞時,排列成整齊的圓環,曲伯堯耳廓一動,忙詢問鍾桓:“你聽,是不是可以聽見有人在吹笛?”

鍾桓不好那些,從來不會去聆聽,搖頭道:“我沒聽見。應是叢林的天籟,這裡是皇室打打殺殺的獵場,哪裡會有人有閒心有膽量在附近吹笛?”

曲伯堯冥思一瞬,望著地上剛被射殺的野鶴的屍體道:“這些鶴雖然是野生的,但飛行齊整,攻擊都帶有目的性,卻像是經人訓練過的。我仔細想了想,剛才那些鶴倒是來幫咱們的,結果被咱們誤殺了一些。”

“幫咱們?會是誰?主子認識這種能人異士麼?”鍾桓撓頭問他。

他想了想,默默去牽馬:“不認識。”

鍾桓也跟著去牽馬,剛摸到韁繩,隱隱地,又聽見四周林葉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