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怎麼沒想如廁呢?
“不可能!這是我親手做的南瓜酥,怎麼會有問題?”熊大廚想也沒想就瞪著眼睛看景王,他一輩子的名聲,可不能毀在一塊小小的南瓜酥上面。
“老熊,王爺沒有說是你在南瓜酥裡下毒。而是,今天這南瓜酥的味道確實與以往有些不同,你嚐嚐,裡面除了南瓜,是不是還有別的東西。對了,我記得今日並沒有點南瓜酥,南瓜酥與螃蟹同食不太好,怎麼你也做了一份兒上來?”臨晚鏡是吃得開心忘記了,可老熊是這裡的大廚,客人沒點的東西,他一般不會做。即便是有臨晚鏡在,也不會破例。
“怎麼可能沒點,不是您親口告訴小凳子,您要吃南瓜酥的嗎?”熊大廚詫異地看著臨晚鏡。
“小凳子?”一下子眾人都抓住了話題的關鍵,那個小凳子,只怕才是朝南瓜酥動手腳的人。
“小凳子人呢?”
小凳子是熊大廚的徒弟,他又不是點菜的小二,怎麼會知道臨晚鏡親自吩咐要吃南瓜酥呢?
眼下,夙鬱流海和夙鬱惜揚叔侄二人爭茅廁去了,鳳家姐弟還算忍得住,但是臉色慘白,額頭一直冒汗。
臨晚鏡身體裡的毒發作的最快,卻也解得最開,自我分解了。只要再等上一刻鐘,她的身體就會恢復如常。就是不知道那隱藏在暗處的人知不知道她是會武功的,而且還是從絕谷出來的。
沒過片刻,破浪把小凳子帶了過來。破浪護衛平日裡都比較沉默,但好在腦子轉的夠快。景王一個眼神,他就跑去後廚抓了人。
“熊大廚,這人就是你的徒弟小凳子吧?”破浪押著人過來,然後揪著他的頭,讓他被迫面朝熊大廚。
“師父,您可要救救徒兒呀。徒兒什麼都沒做,也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這位大爺。”小凳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見熊大廚彷彿看見了救星。
“王爺,這是小人的徒弟,他本性純良,廚藝也學得不錯,絕不是那種心腸歹毒之人。”見自家小徒弟被人押著,熊大廚護短的脾性又上來了。
“老熊,本小姐自然是信得過你的。”只是這位小凳子……臨晚鏡的目光落在他的臉上,許久都沒說話。
“臨小姐,這南瓜酥老熊也吃了,可沒像你們那樣肚子疼!”老熊有些不高興,讓小徒弟平白糟了無妄之災,若是被景王遷怒,他管你是不是真的有罪。到時候一抹脖子,他上哪兒再去找這麼個好苗子?
“那是因為你沒吃大閘蟹,還有,這南瓜酥裡面是不是混合了別的東西?”她雖然是個吃貨,但是不可否認又不是專門研究吃食的,有的東西吃不出來也正常。
“這……”熊大廚再次咬了一口南瓜酥,慢慢品,然後疑惑道,“這裡面好像還加了蜂蜜。”
“難怪比平時做的南瓜酥甜。”臨晚鏡點了點頭,蜂蜜比起南瓜,與螃蟹混合吃了更要命。
“小凳子,這蜂蜜可是你加進去的?”熊大廚看向自己的徒弟,私自在南瓜酥里加蜂蜜,要說是冤枉了他,自己這個當師傅的都不好替他說話了。
“小的是想蜂蜜加在南瓜酥裡味道更甜,小姐也會更喜歡,所以就……”小凳子的表述已經很明白了,他擅自做主,不過是為了討好臨晚鏡。
臨晚鏡笑眯眯地看著他,聲線卻冷凍結冰:“你在說謊。”
“還不說實話!”破浪一巴掌拍在小凳子頭上,把他打得頭一歪。
“臨小姐,小的沒有說謊,小的真的沒有說謊!”他試圖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