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包子,沒見過大世面?
“小風風,這邊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處理了,如果你能拖住聞人卿華一會兒,估計我老爹那邊也搞定了。我和解先生先回去給初初解蠱。”
“嗯。”對於處理傷口這樣的事情,風無定是手到擒來。有他在,外面的那兩個護衛也不敢硬闖。
至於聞人卿華身邊的暗衛,早就被臨晚鏡身邊的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打暈了。等會兒只需要用藥抹去他們的記憶就可以了。
那邊,聞人初靜的情況還算穩定,當臨晚鏡和解連環回到侯府的時候,又有人來報聞人府被人發現私藏龍袍的事情來。先前就得知了觴帝採用了她的建議,現在聽到這個訊息也並不覺得奇怪。
“我的小姐誒,您終於回來了。那什麼母蠱除掉了嗎?”回到侯府的時候,就見畫兒在門邊翹首以盼了。
眼見著臨晚鏡和解連環回來,都恨不得飛奔出來迎接,臉上的欣喜更是難以掩飾。平日裡就畫兒與聞人初靜最好,由於她還兼職了聞人初靜和小公主的畫技師父,更是對聞人初靜表現出了一種對唯一傳人的喜愛。現在她這副模樣,臨晚鏡也是見怪不怪。
“喏,這就是母蠱。”臨晚鏡指了指解連環手中的小籠子,“母蠱被關在裡面,你要看嗎?”
要噁心,就大家一起噁心吧,某女不乏逗比地想。
“嘔,什麼味道,這麼重?”畫兒湊近小籠子,一股噁心的味道撲上來,她直接跑一旁乾嘔去了。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某女這下子高興了,也不去想之前被噁心到的事兒了。
待到解連環把母蠱弄死,再用聞人卿華的血將聞人初靜體內的子蠱引出來殺死,她在一旁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觀看著,時不時還與解連環交流幾句。
與此同時,某處一個看起來乾瘦如柴的男人突然嘔出一口血來,緊接著人就暈倒在地。
“師父,師父,你怎麼了?”一個清秀的年輕女子見男人暈倒,趕緊將其扶起來,又掐了一把他的人中,男人這才悠悠轉醒。
“咳咳,有人竟然殺死了我的寶貝!”男人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是,臉色更是前所未有的陰沉。
“師父的寶貝?”女子似乎有些迷惑。師父的寶貝太多,她好像不知道他在說的究竟是什麼。
“飛燕,師父要立馬前往夙鬱,你可要一起去?”男人輕撫了一把女子的臉,幽幽地道。
“師父在哪裡,飛燕自然就在哪裡。”
“既然如此,那就立馬去收拾東西吧,我們即刻動身。”男人滿意得點了點頭,捏了捏女子的下巴,她的乖巧似乎讓男人很是滿意。
“即刻動身?”女子終於皺起了眉,“可是,天色已晚,今晚若是動身,路途遙遠,只怕是找不到可以寄宿的地方了。”
要睡在荒郊野嶺嗎?雖然那些毒蛇毒蟲什麼的都近不了她的身,可到底是女人,怕行夜路幾乎是天性。
“怎麼?不願意走?”男人有些不高興,手下用力,那力度,似乎能將女子的下巴捏青。
“也不是不願意啦。飛燕只是不想天黑趕路而已,況且,今晚我們只能露宿荒郊野嶺了。”她就是不願意,也不敢在師父面前表露出來啊,那不是找死嗎?
“哈哈,這有什麼關係?”男人臉上難得露出了笑意,眼底還增添了一抹曖昧之色,“你不是說想試試在外面,荒郊野嶺,天為被,地位床,想來那滋味兒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