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洞房花燭夜不成?
還要不要臉了!外面那麼多人,他就這樣不管不顧地衝進來,護衛都攔不住,還打傷了倆,觴帝能不氣?說到底,最倚重的大臣,還是抵不過他心尖尖上的幼弟呀!
“定國侯,你這是做什麼?”
“破月,攔住他們!”臨鼎天甚至沒來得及和觴帝解釋,直接讓雲破月攔在門口。
在這個當口,除了他,就雲破月的功夫最高,讓他攔著,也很正常。
臨鼎天的動作,不僅驚了聖駕,也驚醒了裡面的夙鬱流景。他抬起頭,看見臨鼎天,第一反應是看到了救星。
“侯爺,鏡兒她——”
臨鼎天打斷他的話:“趕緊穿衣裳。”
這麼猴急著洞房,真是個禽獸!如果不是現在事情緊急,他還真想這麼評論一句。
聽臨鼎天這麼說,夙鬱流景這才回過神來,自己還**著身子,而被他抱在懷裡的媳婦兒,更是一絲不掛。
夙鬱流景動作奇快,先把臨晚鏡裹在被子裡,再自己穿上衣袍。還是喜袍,皺巴巴的,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沒講究過的穿著了。
自己的穿上之後,他又替臨晚鏡穿。只是,那嫁衣太難穿了,方才脫的時候都很困難,現在穿起來更是摸不著頭緒。
雲破月在外面攔著觴帝,不膽怯,不心虛,就那樣站在門口,沒人敢動他。
“陛下,臨伯父這樣一定有他的理由,他不會無緣無故破壞女兒的婚禮。所以,您不要擔心,他出來之後肯定會向您解釋的。”雲破月說話雖然溫和,卻一點也不軟,可以說是寸步不讓,一點也不給觴帝反駁的機會。
“讓開!”觴帝也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何況,他是帝王。什麼時候被大臣這麼打過臉?看來平日裡是真的太縱容臨鼎天了,不然怎麼可能鬧到這個地步?
雲破月沒有說話,卻寸步不讓地守在門口,只要有他在,外面的護衛沒有一個敢輕舉妄動。即便是景王府的暗衛,皇帝身邊的龍衛,都得忌憚三分。
“朕想,穿雲城還不想直接與夙鬱王朝對上吧?”如果雲破月真的願意為了一個臨鼎天,拿整個穿雲城來與夙鬱作對,那他倒也有了吞下穿雲城的理由。
即便穿雲城再易守難攻,有再多的尖兵利器,那又如何?夙鬱的十萬大軍圍城,就不信打不開一個穿雲城的城門!
“事急從權,還望陛下體諒。穿雲城與夙鬱一向交好,想來陛下也不會拿國家大事開玩笑。”如果不與夙鬱合作,穿雲城到現在只怕已經不是一座城,而是發展為一個國家了。穿雲城稱不稱國,還不是看他雲破月的心情?
他之所以不想發展穿雲城的規模,還不是想被人惦記得太狠?可如果觴帝真的要逼他的話,穿雲城也不是非得坐以待斃!
“來人,把雲城主請出王府!再命御林軍給朕把侯府圍起來!”既然臨鼎天要玩,那他豈不陪他玩大的?
“等等!”
這一聲“等等”,是從新房裡面發出來的。
緊接著,夙鬱流景從裡面開啟了門。他依舊是一襲大紅喜袍,只是頭髮凌亂,略顯狼狽,看不清臉色,可從眼底的神色卻也可以看出他不高興。
“流景?到底怎麼回事?”看見自家皇弟完好無損,觴帝面色稍霽,卻依舊很不爽地問。
“鏡兒出事了。”能被放進主院的人都不是什麼外人,夙鬱流景對此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直接道。
“什麼,鏡兒丫頭出事了?”
“什麼,鏡兒出事了?”
“什麼,鏡兒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