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穿不成了。也罷,這次穿不成還有下次呢。(景王:敢情你還想嫁第二次呢?臨晚鏡:咳,沒有,您聽錯了。)
明月笙離開之後,臨晚鏡本來要去看風無定那邊的藥做好了沒有的。結果呢,她還沒跨出院門,管家又命人來稟。左相家的英武少爺,約她去無意賭坊打麻將。
麻將是自己發明的,帶有穿越特色的玩意兒。本來是不打算讓麻將廣為流傳的。可惜,不知道怎麼被絕小三兒那笨蛋洩露給了他二哥。這不,前些日子絕無意親自求上門,要把麻將作為一個新鮮玩意兒放在無意賭坊裡吸引顧客。
臨晚鏡不想給他,他承諾麻將不外賣,只在無意賭坊裡定製三副,限量為顧客提供服務。不得不承認,絕無意的頭腦絕壁是為賺錢而生的,這一招出來之後,賭坊的生意簡直爆滿。
因為麻將新鮮,又必須四個人玩,所以很多以前的賭客都成了牌搭子。其他的也不玩了,麻將桌上見真章。
這三副麻將都開闢了單獨的雅間,隔音效果也是槓槓的,每天一大早去賭坊就為了打麻將的不少。還有的甚至願意花大價錢頭天預定。
絕二會做生意,讓想打麻將的,沒人出一兩銀子,然後抽籤決定。三副麻將,有三個人掌握了主動權,其他的牌友,他可以自己邀請,也可以從抽籤的人裡面選。
反正,一來二去,賭坊賺錢翻了好幾倍。臨晚鏡每次過目無意賭坊的賬本兒,都笑得合不攏嘴。
可是,這會子鸚鵡少爺約她打麻將,有沒有搞錯?她好些日子沒出去了,可沒告訴過鸚鵡少爺,自己會打麻將的。
“臨小姐,您就去玩玩吧。我家少爺說,這是個新鮮玩意兒,可好玩了。他好不容易佔了位置,就等著讓您過去玩玩呢。”蕭英武的小廝苦著一張臉。
他家少爺的原話是:你去把鏡鏡找來,哥兒幾個讓她長長見識。
“不去,太子大婚,各家都忙著準備送禮,你們家少爺還有哪門子的閒心去打麻將?”臨晚鏡一口回絕,她心裡還惦記著景王的臉呢。
“臨小姐,算小奴兒求您了,您就去這一趟吧。”小奴兒跪在地上,都快要哭了。
“怎麼了這是?你們家爺難道說了請不來本小姐,就要擰了你的腦袋瓜子不成?”鸚鵡少爺雖然紈絝了一點,卻也沒到這種喪盡天良的地步吧?
“我家爺他……”小奴兒跪在地上,竟是嚶嚶地哭了起來。
臨晚鏡斜睨了他一眼,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好在,蕭英武平時待她真的如同親兄弟,反正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那種。她這會子也不好對人家不聞不問。
“你家爺究竟怎麼了,你倒是說呀?一個大男人,光知道哭頂什麼用?”
“我家爺他,他——”索性,小奴兒把心一橫,“失戀了!”
“噗!”臨晚鏡恨不得一口老血噴死這丫的,你家爺失戀了就失戀了,怎麼弄得跟重病纏身,行將就木了似的?
何況,鸚鵡少爺雖然長得胖,可勝在家世好,燕都城裡想攀附他的女子多的是。不知道這次又是哪位青樓紅姐兒,落了咱們蕭大少爺的面子。
“臨小姐,您怎麼,怎麼……”還笑得出來呢?我家少爺在家可都哭了兩場了,只是沒好意思讓老爺夫人看見。
原本,小奴兒以為臨家大小姐與自家少爺關係好,知道自家少爺失戀,免不了安慰一番。可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自家少爺難過著呢,臨家大小姐還彷彿當成聽了一場笑話。
“你家少爺也不是第一次失戀了,這般大驚小怪作甚?”臨晚鏡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在小奴兒那指責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一般。
只是,她實在想不通,蕭英武失戀,算得上什麼頭等大事。
“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