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僅僅是血液澱片的昇華而已,現在經由他的手,可以變成挽救LVE的東西,他當然要及時跟玖蘭樞顯擺了。
玖蘭樞不明所以,聽起來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看著金髮少年那個求表揚的模樣,忍不住就輕笑一聲摸了摸那頭金髮:“嗯,藍堂君很棒。”
“嗷——!”藍堂英護著自己的頭髮在房間裡飛奔,嘴裡不停的嚷嚷著晚上不要洗頭髮,這是樞大人留給他的印記。
玖蘭樞眨眨眼,他真的那麼……讓人崇拜?自己以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視線轉向門外,玖蘭樞突然想到了之前問過錐生零的問題,他問過,“我們之前是什麼樣的關係”,當時錐生零的回答是“沒什麼關係,只是很熟”。只是很熟嗎?看這群吸血鬼對錐生零的態度,似乎也都是熟悉的人了,而且就算是藍堂英跟錐生零一副不對付的模樣,也可以看出來他對錐生零是信任的。
“吶,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玖蘭樞輕輕柔柔的開口,成功的止住了藍堂英的哀嚎,眾人的耳朵瞬間清淨了下來,認真等著玖蘭樞的問題。
玖蘭樞一個個從他們臉上看過去,最後露出一副困惑的模樣:“我跟零,是什麼關係?”
“誒?”一條拓麻本來是準備回答問題的,因為他跟玖蘭樞差不多是所有人當中接觸最密切的了,沒成想居然從玖蘭樞口中冒出來這麼個問題。
“怎麼了?”玖蘭樞依舊困惑的看著大家,因為一條拓麻出了這一聲,所以他的視線停留在了一條拓麻身上,“很難回答嗎?……我跟你們大約可以算上位者與追隨者的關係了吧,那麼我跟零呢?我跟零,又是什麼關係?”
一條拓麻盯著這樣困惑的視線,內心凌亂不已,樞,你還真是,失憶了還是沒失憶都一樣會折騰人,這讓人怎麼回答才好?輕咳一聲,一條拓麻斟酌著用詞:“是同窗的關係。”
一條拓麻給了一個比較溫和的說法,支葵千里歪頭看了看一條拓麻的模樣,其實他有些記不得錐生零的名字,不過他認臉是沒問題的,而且以前的事他也都清楚,於是跟了一句:“那個人,是風紀委員。”
是同窗,是風紀委員……玖蘭樞新接收了那麼兩個詞彙,大約猜測著,應該是學生跟管理者的關係?
似乎支葵千里的發言開啟了大家禁言的開關,一個個的都發表了觀點,藍堂英第一個道:“是一個還算靠得住的傢伙。”
架院曉:“是個很強的獵人。”
早園瑠佳:“是夜間部的監視者。”
遠矢莉磨無語的看著大家,玖蘭樞問的是兩人的關係,這群人答非所問啊,可是想想,除了敵對之外,也許真的沒別的關係了。遠矢莉磨只覺得大家的視線都停留在了自己身上,一貫撲克著的小臉僵持了一陣子,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是情敵關係。”
“咳咳咳咳咳咳!”藍堂英立刻咳嗽出聲,什麼叫情敵關係!扭頭看向玖蘭樞若有所思的模樣,立刻道,“樞大人,您跟那個LVE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不是情敵!”
星煉在一群人的發言中挑揀了半天,發現實在沒什麼可說的了,正好藍堂英給了她這個梗,於是對著藍堂英道:“欲蓋彌彰。”
藍堂英石化了。
“這麼說……真的是……情敵?”玖蘭樞自語般的重複了一下,細細琢磨了一番。從眾人的反應來看,應該都沒有說謊,可是錐生零的表現卻顯得並不是那麼回事,哪裡有情敵之間是這樣的相處方式的?而且錐生零明顯對自己有感情,他在外人面前不顯露,在兩人獨處的時候卻明顯得不行,而自己也是對錐生零有心動的感覺的。
玖蘭樞突然間問了這麼個問題,實在讓人有些費解,可是想想也似乎沒什麼?畢竟,大家都是跟玖蘭樞有牽扯的人,只有錐生零,他的身份實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