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把關。
所以,她對自己未來老公的要求已經低到只剩下這兩條了麼?
上官若愚很是頭痛,她有些累覺不愛,“你放心,我不會隨隨便便替你們找後爹,絕對不會。”
為了確保能夠準確無誤的傳達自己的堅定,她特意咬重了後面四個字。
唔,孃親以前說過,人在心虛的時候,特別容易表現出和平時不一樣的反應,所以,孃親現在是害羞了麼?
上官鈴繼續腦補,還好她聰明的沒有說出來。
“總之,今後見到那人給我離遠一點!”皇室,那地方麻煩得不能再麻煩,她絕不要和那裡扯上關係。
至於讓她心生不忍的二皇子,上官若愚表示,那是浮雲啊浮雲。
原本以為這件事到此結束,可上官若愚萬萬沒有想到,第二天,上官鈴那傢伙居然死纏爛打纏著風瑾墨,要跟他去天牢,當上官白勉強維持著風度,邁著最急促的步伐衝進房間,把上官若愚從溫暖的被窩裡給扯出來,告訴她這件事後,她的臉色好看極了。
隨手套上一件裙子,一邊繫著馬尾,一邊往前廳趕,步伐生風,面色陰沉,身影所到之處,伺候的下人和巡邏的侍衛只感到一股極快的涼風從面前飄過。
“上官鈴——”上官若愚一腳踹開前廳的大門,暗藏風暴的危險面容,在看見空蕩蕩的房間時,愈發冷了。
“你妹妹人呢?”她咬牙切齒的問道。
有些氣喘的跟著她跑來的上官白也愣了:“明明剛才還在的。”
哼哼哼,她這是提前一步逃難去了嗎?
該死!為嘛一心怕麻煩的她,會有一個喜歡往麻煩的旋窩裡主動闖進去的女兒啊。
上官若愚深吸口氣,還好,她沒被怒火燃燒掉理智,沉著臉走進大廳,在木椅上坐下。
“孃親,咱們不去找妹妹嗎?”讓她去外面胡來,真的可以麼?
“去做什麼?”身為普通的老百姓,別說能不能單獨進入天牢,就算進去,萬一被以擅自闖入的罪名扣押,她有地方哭麼?再說,小鈴身邊跟著風瑾墨,安全不是問題。
別看上官若愚剛才憤怒不已,可她的腦子卻在瞬間將所有的好壞分析得一清二楚。
但她忘記了一件事,麻煩這種東西,你不去找它,有時候它卻會主動來找你。
此時,天牢。
陰森的牢房到處佈滿乾涸、凝固的斑斑血漬,看上去格外可怕的刑架靠牆而立,油燈懸掛在灰色的牆壁上,更是為這地方,增添了些許幽冷和鬼魅。
風瑾墨低垂下漂亮的眼瞼,看著懷裡的奶娃娃,他以為,一般的女孩子見到這種地方,就算沒嚇到尖叫、昏迷,好歹也會露出害怕、不安的神色吧?
可出乎他預料的是,上官鈴卻是一臉司空見慣的表情。
呵,有趣!一個小鎮上的女孩,卻能在面對這種場面寵辱不驚……
一抹興味自他的眼底掠過,似發現了獵物的獵人。
“請太子殿下安。”看守天牢的獄頭恭敬的跪了一地。
哇哦,漂亮哥哥好酷!
上官鈴崇拜的用爪子捧著臉蛋,朝他投著星星眼,這就是孃親說的,邪魅狂狷叼炸天啊,嘿嘿,她的眼光果然是絕品的好。
風瑾墨默默的將投放在她身上的眼神收回,裝作沒看見她那副猥、瑣、花痴的表情。
“起,二皇子人在何處?本殿要探視他。”他邪肆的笑著,可那笑卻不達眼底。
早就得到指令的獄頭沒有多做阻撓,恭敬的帶領他往天牢最深處的牢籠走去。
鈍鈍的腳步聲在幽靜的窄小通道內迴盪,兩側,不斷有被關押的犯人將手從鐵欄裡伸出來,嗚嗚叫著,似在祈禱有誰能夠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