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插了句話進來。
上官若愚以一種看傻瓜的眼神看著他:“拜託,我只是仵作,不是親眼目睹案發的目擊證人。”問出這種問題,他腦子裡裝的是什麼?南商國的大臣都這水平?
侍郎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老臉微紅,如果地上有條縫,相信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
“我現在有兩個猜測,要聽麼?”上官若愚直接將目光轉向風瑾墨,“第一種,南宮無憂點了死者的穴道,又傻兮兮的將他搬到案發現場血泊存在的地方,蹲在地上,將人殺害。”
“這不可能!”要殺人,何需多此一舉!
“第二種,現場有第三人,死者是其一,南宮無憂是其二,而真正的兇手則是其三!不論是點了穴道還是下了藥,他費盡心機的將死者拖到案發的血泊處,而南宮無憂則坐在木椅上,或許清醒或許沒有神志,總之,他當著南宮無憂的面,把人殺死。”她比較偏向第二種,因為出現在案發現場的南宮無憂沒理由,會做出這麼麻煩的事。
有那個美國時間,他不知道趁機逃走麼?
風瑾墨身側的氣壓低得可怕,“要怎麼確定是哪一種?”
這兩種可能代表著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結局。
“你去天牢裡見過犯罪嫌疑人?”她並不著急回答他的問題。
“是,不過他聲稱什麼也不知道。”
不知道?這回答實在是讓人不得不多想,他是真的不知道呢,還是假的?
“我們需要確定死者昏迷的真正原因。”作為法醫,有疑問必須要解開,只有確定了死者昏迷的原因以後,他們才能進行案情推斷。
“本殿答應過,你辦案的過程,本殿不會插手。”這是他的保證,也是承諾。
說得這麼果斷?一抹戲謔的暗光在她的眼底閃過:“哪怕我要解剖屍體?”
“哈?”發出驚呼的是旁觀的侍郎,負責記錄的侍衛嚇得連手裡的毛筆也吧嗒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解剖屍體?她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什麼啊!
這屍體可是北海國的皇子!她是什麼身份,有這個資格嗎?
“不可能!”風瑾墨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剛才誰說的,我在辦案中所做的一切,他都不會插手?”瞧,打臉了吧?上官若愚的臉上寫著‘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一行大字。
“你未曾告訴本殿,會有這樣的要求。”解剖?他怎麼可能讓同胞弟弟遭受到這樣的對待?
“這要求很過分嗎?要想確定他是被人點了穴道還是中毒,只要解剖後,有中毒的跡象,我們就能確定他昏迷的真正原因,”上官若愚鎮定的進行反駁,“比起拘泥於那些所謂的教條、封建思想,作為我,作為親屬的你,最應該的,不是為死者討回公道,公開真相嗎?你難道不想了解,他到底是為什麼死,又在死前經歷過什麼事?”
話,擲地有聲,鏗鏘有力,如一記重錘,狠狠的擊打在風瑾墨的心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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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好想胡他一臉翔
不得不承認,上官若愚的話足夠讓風瑾墨動搖,作為哥哥,他來到南商的目的,從頭到尾只有一個,那就是為自己無辜慘死的弟弟討回公道,手刃兇徒。
但,他面對的,卻是一個天大的難題,解剖?這驚世駭俗的做法,讓他如何能輕易接受?
“現在沒辦法確定死亡時間,也沒辦法確定兇手是誰,現有的線索,造成了幾種可能,一旦推斷錯誤,很有可能讓無辜的人因此揹負冤屈,而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上官若愚隨手將手絹扔到地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睨著沉默不語的風瑾墨,開始給他洗腦。
他的為難,她很清楚,哪怕是在現代,解剖屍體也會遭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