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想著,就讓大小姐一直保持這單純的個性也沒什麼不好,有夫人在,旁人也不可能欺負得了她。
這件事以她的退讓告終。
上官若愚用心學習著豪門千金應該會的禮儀,進步很快,遠遠超乎了李嬤嬤的預料。
在她的設想中,說服大小姐用心學習,一定要費很大的精力,可她萬萬沒有料到,她竟出奇的配合,不過短短兩天,就把優雅的姿態學得入木三分。
面對李嬤嬤隱晦的讚賞眼神,上官若愚心裡各種得意,嗯哼,技多不壓身,她又不是傻子,既然頂替了前身,接手了這具身體,當然也得隨大流,學習她該學的東西,這叫防範於未然。
畢竟,身為丞相府的大小姐,她或許將來會面臨很多的麻煩,做到完美讓人找不到差錯,是一種保命的手段。
上官若愚對自己這條小命是格外的看重,學得自然也就認真,毫不敷衍。
夕陽的餘暉斑駁的照耀著整座院子,在院外,來回走動的下人們正在竊竊私語。
在結束了一天的功課後,上官若愚懶洋洋靠在椅子上,享受著兒子的按摩,神色極其舒適。
“姑娘。”夜月忽然從窗戶外翻身躍入。
上官白被他的出現嚇了一跳,手上的動作也不自覺加重。
“嘶。”上官若愚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滿的睜開眼睛,瞪著他:“你出現就不能先打聲招呼麼?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還有,你一個大男人,好意思一聲不吭擅闖女人的房間?”
她剛開口,就是一通抱怨,說得夜月面紅耳赤,各種抱歉。
“請姑娘恕罪。”
“好了好了,看在你誠心誠意認錯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原諒你。”她大度的揮揮手,“說吧,你不躲在你的黑暗世界裡,跑出來見陽光做什麼?”
“……”為什麼他總覺得這話有種冷嘲熱諷的意味?夜月嘴角一抽,迎上上官若愚看似純良的目光,便將心裡這種異樣的感覺給壓了下去,應該是他的錯覺。
“姑娘,屬下剛打聽到,三皇子正差人秘密調查那晚的事。”
所以呢?上官若愚迷茫的眨眨眼睛,示意他繼續。
而夜月也困惑的眨了幾下眼睛,他這不是說完了嗎?
上官白奇怪的瞅瞅兩個貌似在眉目傳情的人,小臉一冷,從上官若愚的身後繞了出來,擋在她身前,替她隔絕開夜月的注視:“你幹嘛一直盯著孃親?說!你是不是對孃親有什麼不軌的企圖?”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
夜月在心裡大呼冤枉,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有這種心思,腦袋用力晃動,“屬下不敢。”
“哼,嘴上說著不的人,心裡通常都是另一種想法。”他睿智的開口,一副你別騙我,我都知道的表情。
夜月倍感無力,他是真心沒這種想法啊。
“孃親,你得離他遠一點,這種人穿得這麼詭異的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上官白嫌棄的看了眼夜月身上殺人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