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人,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圍觀看戲,做一隻醬油黨。
上官雨墨柔柔弱弱的解釋:“回夫人,是爹吩咐,過幾日是一年一度的大選,讓我和娘去繡房做幾件好衣裳。”
大選?
某個只在電視劇中出現過的詞語,讓上官若愚眼眸蹭地一亮,哎喲喂,大選啊!那不就是各種美女爭奇鬥豔,比拼心機的活動嗎?
不過,她也就只是激動了一下,反正這事和她關係不大。
“呵,他倒是夠體貼。”沙織不陰不陽的諷刺了一句,“不過,馬上就是大選的日子,你們最好換掉這一身白衣服,喜慶的日子穿什麼白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丞相府死了人,在辦喪事。”
“……”好狠!好毒!上官若愚崇拜的看著身旁大發神威的大夫人,什麼叫冷嘲熱諷的最高境界?就是說得對方完全沒辦法反駁,把對方氣到吐血。
上官雨墨溫婉的神情出現了瞬間的扭曲,她用力捏緊拳頭,“是,謹遵大夫人之令。”
“哼。”看到這兩人就晦氣,沙織果斷邁開步伐,不再和她們鬥嘴,帶領著上官若愚,乘上了府外的馬車,精緻的馬車遠比上官雨墨的座駕還要奢華,還要鋪張。
畢竟,這輛馬車代表的可是丞相府嫡出一脈的身份和麵子!
上官若愚剛鑽進車廂,就被裡面金碧輝煌的擺設給驚呆了,她擦了擦嘴角流下的哈喇子,各種羨慕嫉妒恨。
哎喲喂!她這位便宜孃親真的是土豪有木有?這些東西隨便給她一件,就能保證她一年不愁吃穿了。
血玉珊瑚小盆栽,白玉青花茶盞,上等的紫檀矮桌……
尼瑪!奢侈,這才是頂級的奢侈。
“站在做什麼?”沙織優雅落座,餘光卻瞥見上官若愚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心裡頓生幾分不滿:“沒見過世面嗎?丟人現眼!”
“額!”她還真沒怎麼見到過這麼多值錢的寶貝,上官若愚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腦勺,嘿嘿笑了笑,權當沒聽見她的諷刺,反正她就是個小市民,頂多也就是在溫飽的水平線上,和土豪,當然是沒得比咯、
“對了,夫人,今天你怎麼會心情這麼好,替我和寶寶們添置衣裳啊?”難道是因為昨天誤會了自己,所以特地用這樣的方式,來向她道歉?
哎喲,看不出來,大夫人還挺傲嬌的嘛。
上官若愚的腦洞開得有些大,以至於,當真相浮出水面,她被打擊到差點魂飛魄散。
“你剛才沒聽見那對母女的話嗎?自然是為了大選。”沙織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傷害了一顆脆弱的少女心。
“哈?這事和我有啥關係?”她一個做孃的人,難不成還能去參加大選?哪個倒黴的孩子,娶到她,不是喜當爹麼?
“你是丞相府的大小姐,年紀又是在大選的範圍內,為何與你無關?”沙織對她的詫異十分不解:“你若是擔心上官白和上官鈴,大可不必,他們的存在,或許會是你最大的砝碼。”
畢竟,這兩個孩子是丞相府嫡出一脈的正統繼承人,尤其是上官白,迎娶上官若愚,將會為對方帶去很大的好處。
在這個朝代,婚姻,更多的是一種利益的聯絡,而非感情的結合。
這是身為這個朝代的女人們的悲哀,也是她們的不幸。
“夫人啊,你看我都有孩子了,就不用去參合這種事了吧?還是把機會讓給那些需要的人。”上官若愚慌忙搖頭,笑話!讓她去參加大選?這種另類的相親宴,她完全沒有任何興趣好麼?她的願望,就只是把一對子女帶到大,順便破破案,找點閒錢,將來如果遇到閤眼緣的,來一段黃昏戀。
至於什麼選秀,壓根就沒在她的計劃中存在過。
上官若愚滿心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