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還沒和白髮哥哥說夠話呢。”
“說話啥時候都有機會。”但是,再不走,被南宮歸玉發現,說不定她就得倒黴了!
正面幹不過他,上官若愚只能帶兒女選擇暫時逃跑,避開麻煩。
“哦。”上官鈴似懂非懂的點點腦袋,雖然她不明白孃親的意思,不過,孃親說的做的,永遠是對的。
母子三人在牆角蹲下,傻傻的看著這足足有兩米高的圍牆。
“孃親,我們要怎麼出去?”上官白冷靜的問道,周圍沒有石頭,也沒有椅子,他們要如何才能悄無聲息的番強離開?
“老哥你真笨,讓孃親揹著你,不就可以出去了嗎?”上官鈴抓住機會,開始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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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什麼然後?”她茫然的眨眨眼睛,這還有然後嗎?
“我們倆出去了,孃親怎麼辦?”她還能更蠢一點嗎?難道他們要把孃親孤身一人拋下?
“額!這個!”上官鈴糾結的垂下腦袋,她沒有想過這個問題耶。
“好了,廢話少說,你倆先閃,至於我,不用你們操心。”上官若愚信誓旦旦的說道,把兒子和女兒扛在肩上,番強弄出去,然後,她果斷的運用了自己爬樹的能力,三兩下就蹦到了旁邊一棵大樹的枝幹上,正準備往下跳。
“……”廳裡,正等著觀看畫像的白衣男子,餘光瞥見窗外那抹趴在樹枝上如同一隻樹袋熊般的人影,忽然拂袖起身,峻拔的身軀將窗戶的方向堵住。
“恩?二哥你這是做什麼?”南宮歸玉困惑的眯起眼睛,覺得南宮無憂在玩把戲。
“我腰痠。”某人睜著眼睛說瞎話。
“腰痠?”他還能再扯一點麼?南宮歸玉頓時無語,詭異的掃過他筆挺的腰肢,怎麼也沒看出那兒有痠疼的樣子。
任憑他狐疑的打量自己,南宮無憂未曾再多做解釋。
待到侍衛拿出畫像,展開在他的面前,平靜的眸子滑過淡淡的詫異與驚愕。
“二哥,你不覺得這張畫像很眼熟嗎?”南宮歸玉提醒道,這是他在藥鋪根據掌櫃的描述,請專人繪製出的畫像,雖然是一席男裝打扮,但五官卻像極了某個和他有仇的女人!
他不信南宮無憂會認不出來。
“不覺得。”低垂下的眼瞼斂去了眸中的驚愕,他淡淡然說道:“此人是誰?”
“……”南宮歸玉完全沒料到,他會矢口否認!頓時氣笑了:“二哥,你再仔細看看,她是否與某位於你有恩的女子相似?”
“的確,不過,那又如何?世間相似的人何其多,只靠一張畫像,又能說明什麼?”這是他為數不多幾次一口氣說出這麼長一串的話。
南宮歸玉冷哼一聲:“二哥這是打算包庇她?”
“三皇子,你不能如此汙衊我家主子。”夜月急忙出聲,“主子只是實話實說,怎會有包庇一說?”
都已經當著自己的面睜著眼睛說瞎話,這還不算包庇?
“本皇子不過是覺得此人眼熟,特地過來請二哥看看,不過,二哥這反應,呵,卻是讓我大開了眼界。”難道說果真與他設想的一樣,這件事裡他這位二哥也有參合進來?
南宮無憂坦然的迎上他審視的視線,氣息平穩,神色不變,他的鎮定自若,讓南宮歸玉一時又有些迷茫,難道說,真的是自己誤會了?
原本是想來試探一番,但結果,卻讓他自己愈發不確定,離開時,南宮歸玉的眉頭皺得死死的。
“主子,這……”目送他的身影離開府宅,夜月急切的開口,“三皇子會不會知道了什麼?”
“不,他沒有證據。”只憑一張似是而非的畫像,說明不了任何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