唸書的時間了。”上官白直接無視掉她可憐的表情,拽著妹妹的沖天辮,把人往門口拖。
“不要啊,人家不要啊!孃親,救命——”聲嘶力竭的哀嚎刺人耳膜,上官若愚在胸口為女兒畫了個十字架,哀悼她悲催的下場,然後雙眼一閉,直接就睡了過去,繼續會周公。
這一覺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而且還是被上官雨墨的敲門聲給吵醒的,她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裹上外套開啟房門,神色略顯慵懶,斜靠著房門,睨著一席盛裝打扮的妹妹,“啥事?”
上官雨墨微微一愣,目光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將她掃視了一番,“大姐,你怎麼沒換衣服啊?”
擦,聲音能稍微小點嗎?
上官若愚還以為自己睡到迷糊,光著身體裸奔,低頭一看,尼瑪,她不是穿著裙子嗎?
“快進去啊大姐,你這樣子讓下人看見,可是會招惹到流言蜚語的。”上官雨墨趕緊伸手,將她推到房中,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因為她的驚呼,已經有不少的下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此刻正伸長脖子,偷偷朝這邊張望。
這一覺睡醒就深陷姐妹情深的戲碼,被人挖坑讓自己跳,上官若愚的心情成直線下降。
她腳下一個錯位,躲閃開了上官雨墨的觸碰,眉梢高挑:“到底啥事?”
你妹!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也許是意識到她的不歡迎,上官雨墨有些委屈,“大姐,今兒個早上,尚書府的千金送來帖子,她聽說大姐你回家了,想要請你賞園聽戲。”
聽你妹的戲!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上官若愚可不覺得對方會這麼友善,擺明了是一場鴻門宴有木有?
“可以不去嗎?”她特真誠的問道。
上官雨墨搖搖頭:“大姐,你既然已經回京,就得努力融入大環境裡,沒關係的,你不要怕,凡事有妹妹我在,不會有人對你怎麼樣的。”
不,正是因為有你在,她才會特別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
在心裡默默的腹誹了一句以後,上官若愚才揉著眉心點頭:“行,你等我更衣。”
“好。”按捺著心裡的激動,上官雨墨立即出門,在屋外靜候。
隨便從衣櫃裡挑了件不太鮮豔的長裙,腰間纏著一條白色緞帶,將長髮紮成馬尾,姿態利落且隨性,帶著女兒家少見的灑脫,上官若愚就素面朝天的打算出門。
“大姐,你不稍微添些首飾嗎?”也許是注意到她身上的樸素,上官雨墨詢問道。
“啊,在外邊流浪的這些年,光是把孩子拉扯到大,就耗盡了我的心血,哪裡還有多餘的銀子來添購飾品?”她無奈的嘆息道,可這話聽著,更像是在提醒某位姐妹情深的妹妹出資扶貧。
對上她飽含期待的目光,上官雨墨艱難的擠出一抹笑,“妹妹那兒還有幾件不值錢的首飾,不如……”
她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上官若愚就迫不及待的催促著要過去拿首飾,哎喲喂,不要錢的東西,不拿白不拿。
“……”她難道不該為了尊嚴果斷拒絕嗎?完全不在預料中的神發展,讓上官雨墨有些接受不能,看著興高采烈的某人,她忽然間有些後悔,她能把剛才的話收回來嗎?
回到自己的房間,吩咐下人將梳妝檯前的首飾盒取來,開啟後,玲琅滿目的首飾,差點亮瞎了上官若愚的雙眼,她看得幾乎雙眼發直,完全沒辦法將目光從這些首飾上挪開,張開的嘴唇似乎還有透明的液體吱溜吱溜往外流淌。
“這些都是給我的?”她指著首飾盒,樂呵呵的問道。
“不……”她沒想過要全部贈送出去。
沒等上官雨墨說出實情,某人就直接打斷了她的話:“哎喲,我知道我知道,你不在乎這些身外物,哎,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