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水中,便察覺到了那苔宿的不同。一般的苔宿,是強大的怨念慢慢累積出無形的水鬼,而這一次的苔宿卻是有實體。
“嗯,和真虛仙君交替之時產生了結界裂縫。”秦凌答道。
“沒關係,我很快解決。”東籬說著,揮了揮手臂,如同書寫小楷一般斯文秀氣,那寬大的衣袖像是翱翔的雙翅,被愈來愈烈的疾風下呼呼作響。
東籬屬性水,原本就掌握著萬物的水靈,那水中所生的苔宿對他來說不過螻蟻。
瞬間,那河水高漲,捲起水龍在空中一聲呼嘯:“吼!”
“開!”微薄的嘴唇微微張開,那一道金光便如同箭一般劃過蒼穹,直擊那水龍的背脊。
“譁”的一聲,水花四濺,玉兔連忙施法將答答和小尾巴帶到遠處的空地。
“怎麼樣?解決了嗎?”小尾巴再一邊大喊著。帶水花落下,那河面恢復了以往的風平浪靜,只有淡淡的水紋昭示著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那女鬼還在。”秦凌道。
話音剛落下,那河面上便露出一個女人的身影,她的周身瀰漫起一層濃霧。
。。。
 ;。。。 ; ; “你的孩子怎麼了?”玉兔立在答答肩頭問道。
那少婦有些害怕的看著玉兔,那雙棕色的瞳孔微微眯著,正對她說著話。
秦凌施了法讓玉兔變回了人身,道:“你這幅樣子會嚇到她。”變回人身的玉兔不樂意的癟了癟嘴。
“好了,你慢慢道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秦凌道。
那少婦感激的看了他一眼,道:“百靈村靠水而居,信俸水神,每年也都有祭祀,但一向都是殺豬宰羊從不曾用活人祭祀。”說到這裡,少婦忍不住抹了抹眼淚,繼續道:“不久前,河面驚濤駭浪,如同海水一般又鹹又澀,村裡的長老邊說是河神發怒了,緊接著,整個村的人都夢到了一名女子,那女子要求將村裡的男童送入河中。”
“女子?”答答想起了那水底的女鬼,頓時手足發涼,緊緊的抱住秦凌。
“對,這女子,村裡只有一位活了上百歲的老人認識。這名女子叫做潘語淑,曾是轟動整個村的美女,自小就和同村的劉家訂了親。再後來,潘語淑的孩子莫名其妙的不見了,她便跳了河。村裡的人都說,潘語淑長得漂亮,被河神看上娶了去做新娘。”
“荒謬。無稽之談。”玉兔搖頭晃腦。
“前日已經送去一名男童,可這大浪依舊未停歇。不知是誰說我的孩子是天生的福星,被那女鬼給看上了,今日子時,便要將我的孩子送到河神那裡去!”那少婦雙眸含淚,一雙杏眼盡是絕望。
“仙君,你怎麼想?”答答問道。
“潘語淑的孩子是怎沒的?”秦凌詢問道。
那少婦搖了搖頭:“過的年數太多,知道的也就那一位老人了,再說都是上百歲的人了,記憶總有些模糊。”
秦凌冷冷一笑:“他當然是記憶模糊,只怕是心虛,不敢記的太清楚。”
“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少婦不解。
秦凌朝她搖了搖頭:“你的孩子命不該絕,今夜定會安然無恙,你且放心去吧。”
那少婦連忙感恩戴謝了起來,也顧不上秦凌之前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她只要她的孩子平安就好!
待那少婦離去,答答這才問道:“仙君看到了什麼?”只要有了名字,秦凌就能從司命那裡看到所有一切。
秦凌嘆息道:“那少婦說得含糊,潘語淑的丈夫和她是青梅竹馬,兩人非常恩愛,只可惜她的丈夫福薄,在她生下孩子的第三天便被山上的野獸咬死。過了幾年,村裡的族長看上了潘語淑的美貌便想將她強娶進門,她便帶著孩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