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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便趕緊轉身離開。

謝安韞蹲在屋頂上,聽著下面混亂的聲音便知那場景有多混亂。突然感覺身邊有人,猛地轉頭看過去,卻見是杜遵素。

杜遵素艱難的爬上屋頂,露出燦爛的笑:&ldo;你真受歡迎。下面的人都在找你。&rdo;

謝安韞盯著他,&ldo;你也在找我?&rdo;

&ldo;是。幸好某聰明,推測出八爺會上這屋頂,要不然不知該怎麼找到八爺了。&rdo;

&ldo;你找我幹嘛?&rdo;

&ldo;找你交朋友。&rdo;

&ldo;我不和弱雞交朋友。&rdo;

杜遵素笑臉僵住,&ldo;說話太直接,幸好某向來心性堅定。不會為言語所傷――&rdo;

&ldo;我說真的。不開玩笑。&rdo;

杜遵素整個人都癱坐在屋頂上,笑著說道:&ldo;不如我們聊聊天。也許聊完了八爺會願意和某做朋友。&rdo;

謝安韞瞪著他,半晌道:&ldo;你怕高。&rdo;

杜遵素垮下笑臉,&ldo;這些事你可以當作沒看到。&rdo;他現在腿腳還在瑟瑟發抖。

謝安韞閉嘴不言。後來還是杜遵素主動挑起話題。

謝安韞這才知道原來杜遵素也喜歡藥糙,因為研究藥糙治病救人被家族說是不務正業。經常被責罵,當成不求上進的子弟。

杜遵素還喜歡狗,他說狗最忠誠。他也喜歡狗,謝安韞覺得兩人相見恨晚。

之後,謝安韞大方的請杜遵素去酒樓喝酒,兩人喝了好幾大壇。到最後,謝安韞把杜遵素灌醉了,眼睛還亮晶晶的。

後來,是一個黑衣少年將杜遵素接走的。

謝安韞盯著那少年眉心的紅痣,良久,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回南越王府。

南越王府的東暖閣裡,坐了一個怨夫。那個怨夫他看了一整天心愛的阿韞和一個男人談情說愛的報告,正哀怨悲傷憤怒的等著,興師問罪。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二爺,聽說你被貼了悶騷的標籤啊。請問您對此有何感想?

二爺(殺氣):殺!

作者倒地不起,鮮血橫流,掙扎:相信我,我本意是將你塑造成酷炫到不行的角色。悶騷是她們說的呀,你去殺她們呀。(遙指讀者。)

☆、阿韞醉酒

謝安韞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間大門,直直的走向自己的床。他的目光是直的,走進內室的過程中沒有偏移過一分。

一直坐在外室等著興師問罪的齊二爺感覺心口一陣悶痛,他一個人坐在這裡一下午,看了一下午的報告自虐。

在腦海中反覆思考該用何種方式對待和別人談笑風生的阿韞,想過要冷漠地警告但是一聯想到阿韞受傷的表情,二爺先心疼了。

思來想去,二爺最後決定先溫言細語、由淺入深,一點點的提示,如春雨潤物無聲。讓謝安韞意識到不要跟明顯帶著不軌之心的男人交往。

二爺還在心中打好腹稿,並柔化了表情。聽到腳步聲便正襟危坐,等著人先開口。

結果,謝安韞無視他走過去了。

無視他!

走過去!

了!

二爺整張臉都黑了。

這態度不是在說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嗎?誰是舊人?除了他二爺還能有誰!

二爺酸溜溜的回想報告裡寫的那個新人,溫潤如玉,如嗟如玉君子。哼!想來也是個偽君子。

二爺看著視他如無物的謝安韞,黑著臉冷冷地重重地哼一聲。

謝安韞方踏入內室的腳一頓,僵硬地轉一個圈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