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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是不會開設特別賭局進行豪賭的。更重要的是這個城市嚴禁私賭,一經發現,輕則罰以賭資十倍的金額,重則琅擋入獄。

和賭博同時興衰共存地還有高利貸,他們借錢給一些輸紅了眼的賭鬼幫助他們翻本,利息卻高得嚇人,一般的債權人一年能獲得債款百分之三十的利息已經是很高的回報,而高利貸一個月甚至一天就能得到這個數額,一年的利息可以高達百分之三百到五百,而且還是進行利滾利的計算。將高利貸行業控制在手裡的是瑪菲亞組織,這在他們所有收入中佔很大的一部分,屬於主要的經費來源。

西利安政府把這個行業交給瑪菲亞控制,一是他們在民間有著重要的影響,不會像其它高利貸一樣對當地債務人採用血腥暴力,影響社會治安,二是為他們提供穩定的收入來源,以免造成社會動盪。這是王國當局對無法取締的民間組織的一種妥協方式,當然,這種方式也切合西利安人那種大家庭式的和睦關係。

扣押士兵的那個賭場開設在人流最多的一條街上,一進去,入眼處是一張大型櫃檯,幾個店員在整理著籌碼。賭場裡瀰漫著一種特有的汗臭味和菸草味,到處都是高聲呼喝的喧譁嘈雜,幾十個賭桌几乎全部爆滿。兩百多人都圍在一起進行賭博,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旅行者還是當地人,在賭桌前全部一律平等,因為運氣和金錢是不會分社會地位的。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女和侍應們在人叢中來回穿梭,提供低廉的肉體和酒水服務。賭博的緊張刺激下,無論輸家還是贏家都需要將繃緊地神經鬆弛下來。

十幾個瑪菲亞的彪型大漢在負責巡場,避免發生小偷小摸之類的掃興時間,賭場的荷官搖動著骰盅,嘴裡不停的吆喝著,賭民手裡緊緊揣著籌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上下翻飛的骰盅,以便定盅的時候進行透注。

在一個最不起眼的小角落裡,擺著一張小桌子,一個瘦削而猥瑣的中年人在那裡計算著數目,他是專門負責放債的人。他抬頭看了看阿爾豐斯一幫人,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

“騎士大人,能不能請我喝一杯,或者我會為你帶來意想不到的……”一個濃妝豔抹的妓女往阿爾豐斯身邊靠過來,她還以為碰到了一個生財的好機會。

阿爾豐斯稍微轉過頭,眼睛在她臉上轉了一圈,除了冰冷和漠然,沒有任何人類的表情。

“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這裡應該沒有我的事了,今天的天氣還真……冷。

”妓女慌忙找了藉口躲到一邊,現在正值七八月,還在幾乎封閉的賭場裡,再怎麼樣也不會讓人覺得寒冷。

阿爾豐斯來到那個放債的猥瑣男人面前,也不出聲,靜靜的看著對方。

“大人,需要舉債嗎?我們開出的條件保證合理、公道。”男人還在擺弄著帳目,他很機靈的沒有看阿爾豐斯的眼睛。

“我想見到我的人。”阿爾豐斯開門見山的說道,沒有半句多餘。

“對不起,我不知道誰是你的人。”男人感覺到了阿爾豐斯加諸在自己身上的寒意,心底升起一種毛骨悚然的懼意,和站在死人堆裡的感覺差不多,他硬著頭皮將話頂回去之後眼角的餘光瞟了阿爾豐斯一眼。

四道目光剛好重疊在一起。

男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後縮,那一雙眼睛裡沒有生機,沒有威嚴,沒有殺意,也沒有喜怒哀樂種種感情,這絕不會是人類應有的眼睛,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冷!就好像瞬間將人從熾熱的火爐旁赤裸裸的送到冰天雪地的嚴寒環境中一樣。一個冷字還不夠貼切,冰天雪地的環境只是由外而內的入侵,而阿爾豐斯所傳達的冷意是一下就滲入骨髓的,自己的性命就在對方掌握之間,無論怎麼反抗都無濟於事,就連經常殺人的殺手錶露出的殺意也比不上這種寒冷的萬分之一,唯一還能興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