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龍輕勾了下唇角,“你要不說,我都忘了咱們倆是一個岳父岳母。”
眾人聽罷鬨堂大笑。
尊凱臉色微微一沉。
尊龍輕輕拍了下他的肩頭,“我去去就回。”
尊龍去了書房,第一個電話並不是打給赫連雪伊的,而是打給警衛旅的旅長。
“接到小順子的通知了嗎?”
“接到了。”
“他們的人動了嗎?”
“還沒有。”
“他們要是遇到麻煩,你幫下他們。”
“是!”
尊龍結束通話警衛旅長的電話後,這才把電話打給永福巷。
赫連雪伊這會兒正在母親的房間裡跟母親說著體己話。
赫連毅坐在沙發裡滿眼憐愛的看著她們母女倆,聽到電話鈴聲,他拿起電話,一聽是女婿的聲音,拿著電話衝女兒晃了晃。
赫連雪伊連忙從床上跳下來。
赫連毅小聲說道:“看你猴急的樣兒。”
赫連雪伊衝著老爹扮了個鬼臉,把電話搶了過來。
“尊先生,你還在喝酒嗎?”
“嗯,喝了一半我就跑出來給你打電話了。還沒睡啊?”
“沒呢,跟爹孃聊天呢。”
“都聊些什麼?”
“什麼都聊。”赫連雪伊笑著眨了眨眼睛,“尊先生,有個特好玩的事,我一定告訴你。”
“說來聽聽,讓我也樂呵樂呵。”
“我今天拿巧克力豆當毒藥,把赫連雲曦給治了,她現在特老實,都不敢用白眼看我了,還有啊,她一晚上都沒敢頂撞爹孃。剛才娘還說,赫連雲曦乖的有點不正常,是不是又要作啥妖,我就跟她說了,把娘和爹逗的笑了好半天。”
尊龍笑道:“尊太太,還是你聰明,就得這麼治她。”
“我都跟你們說了,你們可別給我說漏了,這個‘毒藥’要一年吃一次解藥,我想用這個束縛她,讓她消停一輩子。”
“行,要是這個辦法失效了,咱們就再想別的法子。”
“嗯。尊先生,你要是沒有什麼事,就先掛了吧,我想陪我娘再聊會天。”
“不陪我了?”
“我想多陪會爹和娘,你也別睡太晚了。”
“行——今晚你陪爹孃,明晚你陪我,到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
赫連雪伊紅著小臉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她偷看眼坐在一旁的父親,蹭的一下跑回床上。
陳童舒和赫連毅對望了一眼,老兩口的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赫連毅怕女兒尷尬,故意板著臉說道:“這幾天你都沒跟我好好學做生意,等你成親後,你每天都要空出一個時辰來家裡或者去店裡跟我學習。”
“哦。”赫連雪伊嘟了嘟嘴,“娘,今晚我要跟你睡。”
“行啊,你都好多年沒跟娘一起睡了,今晚讓你爹去客房住。”陳童舒衝赫連毅擺了下手,“你去睡吧,我跟閨女也要睡了。”
“我再坐會兒,等你們娘倆睡了我再走。”
赫連毅哪捨得這麼早就去睡覺,他陪妻子和女兒聊到了下半夜,要不是陳童舒一再趕他走,他還不想走。
赫連雪伊睡了不到兩個時辰,就被她的那幾個嫂子給叫了起來。
大家用了差不過一個時辰給她梳洗打扮,天色大亮的時候,一個絕色的俏新娘出現在眾人視野中。
赫連雪伊款款的從樓上走了下來,那一襲紅色嫁衣映著她桃花般的容顏,目光流盼之間閃爍著絢麗的的光彩。紅唇皓齒,舉手投足間流露出動人的嬌媚。白皙的面板如月光般皎潔,纖腰猶如緊束的絹帶,十指好似鮮嫩的蔥尖。頭戴的鳳冠和身上點綴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