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可是卻想不出法子怎麼幫她們脫身。
穆嬤嬤一聲不吭。雙翠頓時急了,看到臨清眼睛紅紅的,只當她受了委屈,連忙攔珊瑚的話道:“你胡說。明明是我跟穆嬤嬤去的小姐房裡說的話,你怎麼能聽得見?”
鍾姨娘聽了這話,立刻冷笑了兩聲:“原來是拿錯了主兒,太太,打一頓不就都招了!”
穆嬤嬤看了鍾姨娘一眼,直把鍾姨娘的心裡看得發毛。穆嬤嬤一字一句地道:“老奴甘願受罰,此事與大小姐無任何干系。”
臨曉一癟嘴:“明明是在大姐姐的房裡說的話,怎麼會沒有干係!”
太太登時看了臨曉一眼,然後道:“這件事到底如何還有待調查,你的丫鬟卻是證據確鑿。王嬤嬤,給我掌嘴!看這些蹄子以後還敢亂說話不。”
啪啪的耳光聲響了起來。臨曉卻炸了毛似的叫了起來:“明明是她的丫鬟有錯在先,母親你為什麼要打我的丫鬟!”
太太看也不看臨曉,直接發話道:“若是再讓我聽到這些話,攆出去算輕的。”說著,她轉向了雙翠:“雙翠是吧!你們到底說了什麼,有什麼藏著見不得人的。”
雙翠顫抖著身子,望了望臨清,又望了望穆嬤嬤,支吾著不敢說。穆嬤嬤剛開口,太太直接止住了她:“嬤嬤,我問的是雙翠!”
臨曉卻跳了起來:“母親,我的丫頭婆子打得,她們就打不得嗎?打了一樣招!”
鍾姨娘微微一笑:“不定當時大小姐在湖邊巧遇什麼傅公子,也是丫頭們穿針引線的。”
雙翠聽見人這樣侮辱臨清,心裡火,脫口而出道:“太太,我們什麼也沒說,就奇怪走水那日老爺怎麼會恰好撞進只有逢月姐姐一個人的屋子呢!”
鍾姨娘瞬間柳眉倒豎:“你一個小丫頭片子,竟敢騎到我的頭上。我房裡的事,論得到你插嘴嗎?”
太太看著穆嬤嬤仍然沉靜的面孔,不由地暗暗佩服她的定力,問道:“穆嬤嬤,雙翠的話可是真的?”
穆嬤嬤抬眼看了看臨清,朝著太太磕了個頭道:“奴婢懇求太太讓大少奶奶帶著小姐們迴避一下。奴婢有話想與太太說。”
太太想了想,看了那滿院子的人,點頭道:“盛蘭,你帶著妹妹們去看看那屋裡的白雪紅梅圖吧。幾位妹妹也先回去休息吧。”
臨清被帶走了。她一步三回頭地看著穆嬤嬤長身跪在太太的面前,禁不住鼻頭一酸,卻只得回過了頭,跟著大少奶奶走了。
事情完了,在上房裡,王嬤嬤給太太捶著背。太太眯了眼,卻突然一下將桌子上的茶碗潑到了地上,冷笑道:“我倒是不知道,原來二姐姐來一趟,竟然有這樣子的傳言。”
“難道太太不是這樣打算的嗎?”王嬤嬤壓低聲音問道。
太太卻猛地一下子回過了頭:“她打的什麼主意,你不清楚嗎?要不是她要求那甄府的門路,怎麼會巴巴地跑來看臨清。”
王嬤嬤賠著笑:“以甄家的地位,大小姐嫁過去也未必不好。”
“好?那個庶子花天酒地,這京城裡十停人有**停人都知道。到時候,怕是我有十張嘴都說不清了!”太太的眼睛裡閃著不定的光。
“那太太的意思是,這事就不理了?”王嬤嬤試探著問道。
太太心裡煩,擺了擺手:“她才是嫡親的大女兒,這些事,還是老爺做主得好。”輕了重了,她可不想擔這些名兒。
王嬤嬤眼睛一眯:“那老婆子說的話是真是假,太太您不防備著點兒?”
太太闔了眼,皺了眉:“她再大的本事,也做不了主。到時再打算,把初五要送的禮備齊了才是。差個人去二丫頭那裡看看!”
當臨清回到房裡的時候,急急地奔向了穆嬤嬤的房間,看到雙翠正在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