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巍早早就開始了他對於人道的謀劃,眼前這只是他展露出來的冰山一角,可僅僅只是這冰山一角就已經觸及到了聞太師。若非孫巍是三教護法神君,恐怕此時聞仲早就已經和他撕破臉了。孫巍這完全是在挖殷商王朝的根基,其實若論及叛逆,他和西周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只不過西周原本就是殷商的朝臣,所以殷商能夠將西周定義為叛黨,但是他們無法如此定義孫巍。畢竟孫巍從來都不是殷商的臣子,他甚至已經超出三界之外,不在這五行之中了。
這一戰,殷商借助了很多孫巍的力量,若非如此,西周僅憑藉那些外神就足以橫掃整個大商。畢竟其中大羅金仙都不在少數,而大商方面就只有他一個大羅金仙。關於這些聞仲自然是能夠看得清楚的,他領軍打仗多年,只憑借戰報間的隻言片語就能夠勾畫出整個戰場的戰況。
所以他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期望於自己的這位師叔不要有太多的想法。可他終究是要失望了,在孫巍的謀劃之中,殷商終究是要滅亡的。這是天道大勢,任何人都改不了。只不過天道之下大勢不改小勢常變,這殷商最後是誰覆滅的,天道可不會顧及這些。
這一戰,西周要敗殷商也不能勝。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是孫巍一個人,又或者說,最後的勝利者只能是人道的領袖。這一次孫巍要以人道戰天道,戰而勝之。
朝歌這邊,聞仲看著眼前的戰報,久久不能平靜,甚至於整夜都難以入眠了。而汜水關這裡,在開始舉行起了盛大的慶功宴。
孫巍自然而然也參與到了其中,只不過他高高的端坐在主位之上,眾人也不敢向他灌酒,只得是自顧自的喝著,或是兩兩結對,或是一起痛飲。
就在這時,姜子牙來到了孫巍的身邊。
“師兄,這一戰咱們雖然打的漂亮。可是終究是以有心算無心才能打出如此一戰,可是下面一戰就該是西岐的攻城之戰了。西岐縱然不如朝歌,可依舊是西周的都城。城牆高大易守難攻,若是強攻的話,咱們手下的兵將怕是會有巨大的傷亡。”
姜子牙手持著地圖就來到了孫巍的身邊,他是這場慶功宴上除了孫巍之外,唯一一個沒有面露喜色的人。
“放心吧,你說的這些事情我都已經料想到了。西岐的城牆確實高大,說易守難攻確實很不為過。但是,我卻已經想好了如何攻破這西岐高大的城牆。你著人去將這兩張圖紙之上的物件做出來,有了這些之後,西岐那易守難攻的城牆就不再會是阻礙了。到時候最主要的戰鬥依舊是在我們這些修行者間,在凡人的戰鬥之中,我們將會佔據永遠的主導權。”
孫巍一邊說著將兩羊皮卷子丟給了姜子牙,姜子牙拿到之後立刻就把這羊皮卷子開啟來,卻發現是兩樣圖紙。
這兩樣圖紙皆是古代攻城器械的精華所在,第1張圖紙上便是投石車,這投石車不僅能夠投石,更能夠投擲火油。若是沾上焚燒殆盡,無有存活的可能。
至於第2張圖紙,則是呂公車。中國古代一種大型攻城器械。車起樓數層,內藏士兵,外蔽皮革,以牛拉或人推,可出其不意推至城下,因與城同高,可直接攀越城牆,與敵交戰。
《明史·朱燮元傳》:“數千人擁物如舟,高丈許,長五十丈,樓數重,牛革蔽左右,置板如平地。一人披髮仗劍,上載羽旗,中數百人挾機弩毒矢,旁翼兩雲樓,曳以牛、俯瞰城中。城中人皆哭。 燮元 曰:‘此呂公車也。’”
這裡公車不同於普通的雲梯車,在呂公車中的兵士能夠不受到守城士兵的箭矢傷害,最重要的一點是,能夠讓士兵輕而易舉的踏入城牆,與守城士兵進行短距離的交戰。
至於說缺點嘛,那就是消耗的物資實在太多了,想要建成的話,需要消耗許多的木頭。當然這一點對於坐擁數十萬大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