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來,便指名道姓的質問著。
就在這時候,原本負責批閱卷宗的餘簾走上前當即單膝跪地。。“弟子餘簾見過大供奉!”
“好。”孫巍用手輕輕的一點,餘簾也順勢從地上起來。
“什麼!他是大供奉!?”眾人對於這件事情都難以置信,因為這位大工坊神出鬼沒,自從挑飛了懸空寺之後,就再沒出現在眾人眼前過。書院的十幾位先生當然都見過他,畢竟他長期在後山思過崖,但是書院前山的這些人當然就沒見過了。
“你,你質問我,我不挑你什麼,但是你身為老師私心過盛,首先要記住你是書院的老師,當教書育人。其次,你才是一個燕國的人。既然你現在已經在書院之中,就應該將所有人一視同仁,隆慶?隆慶算是個什麼東西,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把它打回原形,滾回燕國去。光明之子?在我這兒不好用。”
孫巍教訓完之後,那位先生立刻就瑟縮了起來,他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而影響到那位隆慶皇子考入書院裡。
“今日我便告訴你們這題真正的答案,當日夫子未喝酒,斬盡滿山桃花釀了一壺酒,但這一壺酒下是西陵、知守觀和懸空寺,無數修行者屍體堆出來的屍山血海。”
因為這句話一出來所有人都看向了他,不僅僅是這些老師們連在前院答題的弟子們也都看向了這位書院的大供奉。
書院此前雖然並不感冒西陵,但是也並未正面得罪過西陵什麼。只不過是西陵說些什麼,書院不去做罷了。
可現如今這位大供奉一出來就明目張膽的掀翻了懸空寺,如今又說這些書院與那三方的恩恩怨怨,不知是想做些什麼。
就在這2層樓下圍觀的先生們,不知該說些什麼的時候,一道聲音從半空中響起。
“你這小子我當年哪兒弄的那麼血腥了?分明只不過是廢了他們,將他們全部圈禁在知守觀後山,讓他們當個廢物罷了。不過,這西陵桃山的桃花倒是十分適合釀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