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管它。
“姑娘,你是哪裡人?”
明知白淺已經失憶,孫巍故意開口問他是哪裡人準備進一步的接觸。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裡人,我莫名其妙就出現在這裡了,根本就沒有關於這裡的記憶。”
“是嗎?那你可有什麼信物可以證明你的身份,或許周邊的人可以詢問一番。”
“我一醒來就落到了外面那張橋上,不過我醒來的時候嘴角還有血跡,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被打暈在這裡的吧,如果說信物的話,我就只有這一把扇子,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
白淺一邊說著,一邊將玉清崑崙扇拿到了身前,順手遞給了孫巍讓他檢視。
“這扇子應該是一件法器,可是我只在這山中閉關,從未與外人相交過,這法器屬於誰我也不清楚啊。”
“法器?閉關?難道你是神仙嗎?”
“你要這麼說的話,勉強也能算得上是。所謂神,所謂仙,其實亦不過是人修得。如果你想的話,不如我教你修仙呀。”
“我真的可以嗎?”
“可不可以暫且不提,你現在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這整個山裡就我一個人,哦不對,如今還加上你一個。”
“怎麼可能啊!這麼大一座山,就咱們兩個人?”
“這你有所不知了,這東荒的俊疾山上有一隻異獸名喚赤炎金猊獸。這赤炎金倪獸來到俊疾山幾十年間,將俊疾山上打獵的山民全部都殺了個精光。甚至還擄來了一位凡間的王妃,致使這俊疾山下中榮國中的國王羞怒之下直接抹了脖子。不過聽說那皇帝好像是東華帝君身邊的小仙官下凡歷劫,此時應該已經回到太晨宮了,可能已經告上去了。”
“哦,那這麼說的話,這個皇帝還是挺慘的。所以說原來這座山沒有人,是因為這個叫做赤炎金猊獸的是吧?”
沒有記憶的情況下,白淺說出來的話反倒顯得更加可愛一些。既然沒有記憶,對於其他人也沒有什麼情緒波動。所以雖然說出來的話更偏向於絕對理智,但卻比她原本帶有情緒時所說出來的更加俏皮一些。
“所以說呀,除了我這莊園那赤炎金猊獸不敢來之外,這座山它可是到處殺人的。你也沒得選擇了,只能跟我生活在一起,最少還是命比較重要,對不對?”
“嗯,你這樣說的話也對可我在這裡生活的話會不會打擾你啊?”
“放心吧,不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