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沒錯,就是我!’的字眼。
胡尾生也隨之看向了著孫巍的手指的方向,下一秒就開始在河邊瘋狂的洗起了嘴巴。原本還以為是眼前的美女給自己做的人工呼吸,沒想到竟然是一頭黑驢做的,胡尾生瞬間感覺自己不乾淨了。
孫巍看向瘋狂清洗嘴巴的胡尾生,嘴角不由得輕輕翹起,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意。塗山紅紅也隨之皺起了眉,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這種人。
但是就在胡尾生清洗完嘴巴之後,又來到了月啼暇的身前來了一句,“不知道小姐芳名?家住何方?我也好報答救命之恩。”
孫巍也隨之皺起了眉頭,他沒有想到這胡尾生竟然還能這麼不要臉。已經知道是黑驢阿柱救得他之後還會不要臉的湊到月啼暇的跟前,還問月啼暇的姓名和住址。
月啼暇本就是個社恐,遇見胡尾生這麼個不要臉的‘社恐’,那可真是秀才遇到兵了。社交恐懼症遇到社交恐怖分子,這誰說得清啊。
眼看月啼暇已經羞紅了臉,孫巍瞬間就來到了月啼暇的身前,擋在了胡尾生和月啼暇之間。
“沒看見人家姑娘不願意搭理你嗎?死纏爛打的你爹孃沒教給你禮貌嗎?都說男女有別你連這都不知道嗎?”
孫巍說的話就如同一柄刀子狠狠的插入了胡尾生的心裡,孫巍也知道自己的話足夠傷人,但是對於胡尾生這種人來說,就不能有道德。
這種人最熱衷的就是道德綁架,當初月啼族長答應他與月啼暇的婚事,只不過要他擁有一個帶院子的房子。
可他呢?賺不來房子,隨手就來了一個死皮賴臉,在林子外要結婚要愛情的在哪裡啊耍無賴。
他是真的賺不來一個帶院子的房子嗎?不見得吧,明明是他在得到了部分許諾之後就開始躺平了。
別人故事裡都是窮小子獲得了富家女的愛情,隨後瘋狂努力讓自己能配得上她,最後風風光光的娶她回家。
到了胡尾生這裡,我賺不來房子,咱們私奔吧?!孫巍就是看不上他,連努力都不打算努力的貨色。
“你是什麼人?我問的是這位小姐,跟你又有什麼關係?”
孫巍的強勢讓胡尾生有些心裡沒底,月啼暇倒是怯生生的來到了孫巍的身邊。
“那...那個,請問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