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adc,往往十把九坑,誤打誤撞之下,節目效果十足,竟然也騙了不少火箭。
剛剛進場就秒鎖了【神之手】,隊友都瘋了。
這種雜技型的大後期角色要騷起來確實是沒誰了,可前期真得水到一塌糊塗。不止一次玩家噴官方的這個英雄設計有問題了,針對起來太過容易,想活到後期,全要看運氣。
“你這就開始浪了?”
槐詩嘆息,只好選了【月吟】來輔助,“行吧,誰讓爸爸愛你呢。”
然後果不其然的,五連跪。
不止是她成功地跌破了青銅,就連槐詩的段位也都被成功地拉下了水。槐詩退步的太厲害了,一個多月不打,原本都還勉強奶得動,現在就只能和她一起淪為雙坑。
幾把排位打完之後,槐詩否決了她再來一把的邀請,關掉手機。
好像事後一樣,傅依嫻熟地從槐詩琴箱藏煙的翻出一根,給自己點燃之後,又給槐詩丟了一根過去。
那翹著腿抽菸的樣子,惡霸範兒簡直十足,絲毫看不出早上上學時那一副白衣如雪小兔兔的樣子了,要是讓傅處長知道,恐怕就要下令把槐詩這孫子當場擊斃了。
天可憐見,槐詩自己抽菸都是跟著傅依學的。
這老司機什麼不會啊。
槐詩欲言又止,最後無力地擺了擺手,憂傷地看著窗外的陽光,幽怨地好像被拋棄地情婦一樣:
“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怕什麼?”
傅依幸災樂禍地笑了,“怕他打斷你的腿?”
槐詩一愣。
“他還真打過麼?”
“打過啊。”
傅依叼著菸捲,解放下來的雙手將長髮捋到耳後,重新紮成馬尾:“上一次從我包裡翻到情書的時候,他就把那個跟我表白的哥們腿給打斷了。
我都還沒有來得及享受被人追求的感覺呢,班裡就沒有男生敢跟我說話了。”
槐詩目瞪口呆:“後來呢?”
傅依聳肩,“後來我媽就跟他離婚了,家暴,我跟我媽,他管不到我了。”
“……”
槐詩愣了好久,無奈嘆息:“抱歉。”
只能說好奇心害死貓。
槐詩從來對別人的情況不感興趣,就好奇了這麼一次,結果就踩到了雷。
“沒關係咯。”傅依雖然沒有再繼續說,但也沒有介意,只是揮了揮手,“也就問的是你,我才會說。”
“那就算我倒黴吧。”
槐詩搖了搖頭,把臉湊過去,向著傅依勾了勾手,傅依白了他一眼,把打火機遞過來,卡啪一按。
被調到最大的火苗差點把槐詩的頭髮都點著。
看著槐詩狼狽的樣子,她就得意地拍著膝蓋大笑起來。
也就在這種沒有其他人的地方,她才會顯露出自己淑女之外的那一面,除此之外,從來都規規矩矩,正正經經,和一切男生以及有害物品保持距離。
和每一個父母心中的乖女兒、每一個老師心中的學生會書記、每一個學生心中的班長一摸一樣。
只能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吧。
槐詩嘆息一聲,撩了撩額前燒焦的一縷頭髮,沒有再說什麼。
如果真要說大家之間需要什麼尊重的話,那就再沒有比保持距離更好的方式了。生活已經很糟糕了,就不要再對別人的生活居高臨下的指手畫腳。
那麼多同學裡,如果想要交朋友,總有選擇會比自己更好。這種不健全的友情能夠存在並維繫到現在,不正是因為這種所默契維持的距離麼?
那麼多同學裡,她是槐詩唯一沒有羨慕過的那個。
在校慶排練,傅依當著槐詩的